可下一瞬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杏儿,顿觉不妙。
他掩上房门,快步走进里屋,同样也看见了放在门口两只绣鞋。
这鞋是他不久前在后山找了许久都没有找的鞋子。
他还寻思着等天亮了,再去后山找一找,却没想到,会在此刻看见。
“呜……不……我不行了……好难受……好痒……”
那带泣的娇音从屋内传来,撩人至极。
高熙珩听闻,顿时心中冰火两重天,他一挥手,正裕掀开门帘之际——
忽然又听见赵姝玉的哭哼,“西凡哥哥,呜……西凡哥哥快过来,玉儿好痒……玉儿的宍好痒,西凡哥哥……呜……三哥……求你……”
仿若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
高熙珩站在帘子外晃了晃,一瞬间竟失去了走进去的勇气。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轻笑,另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男音响起,“又是一个来了,却不肯进屋的。”
里间话音一落,高熙珩面前的帘子就应声落地。
他愣愣抬眼,下一瞬却瞳眸一紧。
他立刻走进屋子,看着闲坐在一旁的赵西凡,又急又气道:“赵西凡!你这是在做什么?!”
此时房间里上演的,并不是高熙珩在外面时所想象的男女佼媾的画面。
甚至赵西凡衣衫整齐,闲坐在一旁,手边还有一盏茶。
但赵姝玉却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绸缎绑住,吊在床梁上。
而她的身休则跪在床榻上,腿间骑着一条绳子。
那绳子的两端拴在床柱的首尾,高度刚好卡在她跪着的花户间,被她的屁股前后磨蹭着,她眼儿挂泪地不停娇泣,“西凡哥哥……呜……玉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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