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管理灵界是实至名归,但近年来大祭司的身体渐差,灵界的事务都交由大祭司膝下的一双儿女来处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管家指的是大祭司膝下的一双儿女。
“大祭司膝下的那一对女儿干什么事情了?”灵界一直都很安静,她从没听说过灵界有不和谐的传言。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到处在寻找一位女婴,一位在十七年前神秘消失的女婴。”说着,墨央瞟了云妍一眼,意思明确,云妍就是灵界在寻找的女婴。
十七年,云妍今年十六岁,算起来差不了多少。要是减去路程这些,竟奇妙的吻合。
云妍不傻,按照先前师父的说法,明白师父所说的女婴就是她,“灵界最是神出鬼没,那名女婴是怎么逃出灵界的眼睛?”
“灵界神出鬼没不假,但灵界的人不多,管家能调遣的人有限。虽然那些人修为不差,但人少,大6广袤无边,要找到一个人可以说是大海捞针。”不知道云妍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或者说是不敢承认这个现实。
灵界帝姬,有着无上的权利,同时也是未来灵界的接班人。
但这次有些不一样,灵界掌权者都昏迷的昏迷,隐居的隐居,使得一些人那拿鸡毛但令箭,同时也使得灵界大权旁落。
云妍在这个时候知道她的身份,没有欣喜,更多的是压抑。
要打败这些小人,匡扶灵界正统,这是一个很难的任务,需要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一样东西——实力,这是云妍最缺乏的。
对于现在的云妍来说,灵界随意派出一个小喽啰来,就能碾死她。那谈浩浩汤汤的灵界大军,云妍需要修为,需要提升。
云妍问道,“师父,那你说要是灵界一直都找不要那个消失的女婴,会不会放弃寻找。”
这丫头还真会想,墨央果断摇头,“只要是灵界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干下去,直到令者死亡为止。”他特意着重法令者和死亡两个字,似乎另有所指。
云妍的手轻微颤抖,“师父可知令者是谁?”
华夏公国是僻壤小国,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华夏公国生活八年有余,都没有被灵界的人找到。
而赫曼学院却不一样,那里聚集了四面八方来的人。
再过一段时间从学院毕业,就该行走在列国之上,加入寻找属灵的大军。
随着年龄段的不同,修为的不同,满满的她走过的地方将会越来越多,遇到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有像师父那样能够看出她体质不凡的老者,有嫉妒她能够拥有这么多的属性,还有想要她这能够毒医双修的体质……
这些都会成为她无尽的麻烦,同时也会让更多的人认识到她,也许这其中就有灵界的人,灵界管家派来杀她的人。
“灵界大祭司的二女儿,茗萱郡主。”墨央笑望着云妍,“这位郡主年龄不小,且心肠狠辣,喜爱权势,一切阻止她的人都会被她赶尽杀绝,包括她的姐姐,大祭司长女茗琳郡主。我可听说这位长郡主下落不明。”
“你问令者是谁,难道你手刃的她不成?”墨央笑着说,带着几分戏谑。
她这修为能杀的了谁?云妍有些尴尬,“我就是好奇问问,没想到是一个妒妇。”
“随你怎么说,不过你要清楚一点,灵界你现在碰不得,不要和灵界的人沾上关系。”云妍的身世很少人知道,一旦和灵界的人沾染上关系,一定逃脱不了彻查,很多事情自然就浮出水面。
云妍知道灵界的厉害,灵界在她心目当中一直都是只可远观,明眸轻闪,笑道,“这不是有师父在吗,难道师父也怕灵界?”
墨央嘴角抽搐,这丫头还算计起他来了,笑眄着云妍,“我当然不怕,我能保全我自己,带着个拖油瓶就说不定。”拖油瓶说的自然是云妍。
云妍咬咬牙,厚着脸皮道,“师父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怎么说也是你仅存的在世的唯一的徒弟,你要是连我的安危都不顾,那你这全身的技艺,岂不就后继无人了?”
“为师现在可以和你明说,你现在安分守己,你要去和灵界或是六大帝国沾染上关系,为师可以保全你,你要是不听劝,为师也无法。”墨央顿了顿,又说,“当然,你要是能帮我找到我的另外三个灵体,这就另作它论。”
只要集齐另外的灵体,什么六大帝国、什么灵界,都不在他眼中。
“要是我的修为真的到了能帮你集齐另外三个灵体,我估计我也能解决我闯下的那些麻烦。”师父说过,他有一个灵体被封印在科多石林,科多石林被视为八大绝地之一,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安然的出来,她要是能从里面活着出来,那也有能力和帝国的高手计较高下吧。
墨央不明情绪看着云妍,无奈的摇头,“你这丫头。”
看师父面色有些不好看,云妍连忙拍马屁,“徒儿刚才开玩笑的呢,师父您曾经是大6的风云人物,徒儿有一个现成的庇护不要,干嘛要自己去打造招牌。”
看这转变,墨央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行了行了,你给我记住了,在我没有恢复六层的实力之前,你不要和六大帝国乃至乃至灵界的人沾上关系,尤其是玉澜辰、南弦这些背景强大的人,当然了,白衍除外。”
云妍不解,“为什么啊?白衍也是帝国的人,而且是帝国的世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成为藩王,为什么不能和南弦沾上关系,却能和白衍沾关系?”
“白衍以及整个白王府,心都想着迴旋谷,可以说是迴旋谷在圣玄帝国的卧底,而不像玉澜辰、南弦,他们都是帝国的皇子,甚至还有别的更强大的身份,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别和他们扯上关系,要是可以的话,最好连话都不要说、面也不要见。”玉澜辰和南弦,这两人都对云妍有所图谋,尤其是后者,连身份都让人摸索不清。
“我倒想不和玉澜辰说话见面,但玉澜辰就是死缠烂打要粘着我。”这一点,她很无奈,要是能让玉澜辰不要粘着他,她甘愿废掉一年的修为。
“玉澜辰你可怕,可怕的是那任婧圣女。玉澜辰从学院开始就一直在注意着你,能瞒过任婧圣女的爪牙,一定有非同寻常的手段,这一点你应该警觉。”估计玉澜辰早就现,他在暗地里帮助云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