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婢女青禾说,在我离开侯府去逛街的时候,翠禾来过我的院子!”
“若不是她将那亵裤放到我的院子,她又何必来我房间呢?”
“我想我和妹妹,关系还没有好到,能让对方的婢女去对方的房间吧!”
翠禾听着这话,脸色难看,着急的说道:“我,我只是在看到了房间里没人,所以进去看看!”
柳萋萋勾唇笑了笑:“进去看看?”
“有意思?”
“青禾可是说了,你手里拿着东西!”
翠禾:“是,我是拿着东西,我拿着抹布不行吗?”
柳萋萋笑了笑,看了一眼一旁的下人,示意她将青禾给叫过来。青禾倒是在之后走了过来。在听到柳萋萋询问她翠禾的手里拿着的是不是抹布的时候,她自然摇头,更是一五一十的将翠禾手里拿着的形状和她之后出来,手中没有拿任何东西给说了出来。翠禾也是震惊,前几日还对自己主子不满的青禾如今竟然愿意作证了。柳萋萋看向了柳青云:“父亲,如今青禾所说的不就是翠禾拿着谢公子的亵裤来了我的院子,还将那亵裤放到了我的房间里。”
“这能让翠禾拿来亵裤的人,也就只有妹妹了!”
柳南衣脸色难看,大吼道:“柳萋萋,你血口喷人,翠禾所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谁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翠禾自己所为!”
翠禾明显在听到了柳南衣这一句话时,浑身一紧,她知道小姐这是舍弃她了。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背叛小姐,若是背叛,她的家人该怎么办?柳萋萋微微笑了笑:“我可是之前听翠禾说,这件事情是你联合谢公子一起做的!”
“所以在来之前,我询问了一些下人,妹妹是否离开过侯府!”
“毕竟妹妹禁足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呢!”
那些下人也是在之后赶了过来,恭敬地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柳萋萋看着柳南衣笑着说道:“看来,妹妹前日离开过侯府,也不知道妹妹做了什么?”
柳南衣冰着脸:“柳萋萋,我出去买点东西不可以吗?就算证明我出过侯府,那你偷谢玄度的亵裤,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萋萋:“好,麻烦父亲派人去将谢公子请来!”
柳青云双眸阴鸷的瞪了一眼柳萋萋,倒是在之后让人去请谢玄度前来了。谢玄度过来了之后,看着面前的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明显他和柳南衣没通过气,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柳萋萋:“柳萋萋,怎么请我前来,这是又想对我纠缠不休?”
柳萋萋微微摇了摇头:“谢公子,您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
“我今日前来,就是想问问谢公子,我那日是怎么偷您的亵裤!”
“既然您和妹妹一口咬定,这亵裤就是我偷的,想必是有证人看到过吧!”
“所以,我想听一听!”
谢玄度听着这话一脸不屑,只觉得柳萋萋是想死的明白点。这什么时候偷的,他胡诌不就好了!他双眸看了一眼一旁的下人。下人拧着眉头,额头上满是细汗,看着柳萋萋说道:“前几日晚上,我看到柳大小姐,翻墙进门,去了公子的房间,当时并未注意,想来是那个时候偷了公子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