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的时间,刘妍又重新感受这个男人的气息,还有宽广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都如想象中的温暖,只想一辈子都依偎在这个男人身边再不分开。
只是眼泪为什么还是止不住,是痛苦?还是幸福?
第一七九章:临行托子意何为?
“好些了吗?”
刘妍羞红了脸,没想到被人抱了一路,居然还睡过去了,只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了一点。听得吕布的戏言,刘妍赶忙坐起身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本宫怎么到这了?”
吕布笑道:“见你睡着了,那马上也不好受,便寻了干净地方坐下,如今可好些?”
刘妍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两人静静的坐着,倒是生出一丝默契。
“啊……”本是极好的气氛,不想刘妍突然叫了起来。
吕布还以为有什么毒物咬了刘妍,便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你紧张我啊?”刘妍反倒安静下来,红着脸问着。
“当然了”,吕布急道:“快说,出了什么事了?”
刘妍捏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没什么,只是误了回宫的时辰,刚才想起来了。”
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吕布送了口气,笑道:“那就让末将送公主回去吧。”
本是好意,却惹得刘妍很是不开心,本已经消失的眼泪又是蓦的迷雾起来,盯着吕布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
对感情甚是迟钝的吕布甚至没有注意到刘妍的称呼都已经发生改变,只是认真的回答道:“怎么会,公主美貌不可方物,多少人喜欢都来不及呢,要不然那**也不会来纠缠公主了。”
想起吕布一把将那人摔入河中,却是好笑,刘妍不由破涕为笑,但是想起吕布的话,却又是故作生气,鼓起嘴巴道:“要不是讨厌我,那你为什么要急着把我送回宫去?”
“冤枉啊“,吕布夸张的叫道:“末将不是怕宫中不见公主身影,以为出了什么事,要是惊动了皇上,少不得又是一番鸡鸣狗跳的,所以才想着把公主送回去,免得别人担心。”
“哼;算你说的在理”,刘妍继续胡搅蛮缠:“那你为什么老是末将末将,公主公主的叫着,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宫里,这么多的规矩,你就不怕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心里不把我当朋友?”说到伤心处,刘妍却又是哭出声来。
面对千军万马,吕布只需银戟一挥,浑然不惧,但是面对这少女的涓涓细流,吕将军却是难以应付,只得好言相劝:“那叫公主什么好?”
刘妍轻轻道:“那便叫我妍儿就好。”
好在吕布耳力不错,要不然这等声音还真是听不见,便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妍儿”,却是让刘妍的头低的更深了。
“那……那我也叫你一声吕哥哥,可好?”
吕布只得答应。
刘妍喜不自禁,轻声叫了一声“吕哥哥”,却是不知怎么的,就让吕布酥了几分。
二人经此一闹,居然又是静静的过了三刻,却是忘了时间。等到吕布想起,急急将刘妍抱上马感到禁城的时候,大门已经紧闭,因为怕坏了刘妍的名声,刘妍自己也没主意,便只好先将其带回驿馆,好在那地方空出来的房间多得是,倒也不难。
让大汉的公主去住驿馆,估计也就吕布想得出来,可巧刘妍却是满口答应,丝毫不曾推辞。
两人便共乘一骑,来到驿馆,先是令人做了饭菜,然后由吕布亲自送往刘妍的临时房间,在外叫喊三声,却是不闻有人回应。
吕布唯恐除了差错,便推门而进,却见刘妍居然和衣躺在床上,只是身姿有些不雅,应该是累着了。
驿馆中也没有其他女子,吕布只好自己动手,将其扶正。外衣却是不敢动的,只是将刘妍的一双靴子脱去。大概是碰到敏感地方,想不到刘妍在梦中呻吟了几声,却是让吕布生出几分邪念,忍不住看去,但见美人桃花,红唇轻吐香气,更印得那赛雪肌肤。
吕布暗道:此女尚未长熟,却是这般妖媚,若是到了年纪,岂不是更加难以抗拒。但是吕布转眼一想这刘妍深处皇宫,只怕今后的婚姻也是不由自主,不由怜惜,轻声道:“可惜你生在帝皇家中……”为其盖好被褥,急忙出去,免得等会自己定力不够,犯下什么大错才好。
待得吕布关上房门,刘妍眼角才流下清丝。
一早,吕布便去找刘妍,却发现人去楼空,不见踪影,倒是留下书信,只说是怕宫中人发现,早早离去,以免害了吕布。
吕布暗笑:这公主还真是善良。
在洛阳过去半个月,吕布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带着无数辎重准备离开洛阳前往幽州。
这次汉灵帝没有亲自来送行,只是派了一个黄门前来宣读旨意,外加送上贺礼。
一班文臣武将倒是多有前来送行的,其中以司马张温,太傅袁隗为首。
";大人莫要再送,这就回去吧。";
张温笑道:";奉先啊,过不了多久,等张温卸去烦职,归隐山林前往幽州等地,到时候可得多靠你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