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干笑着说道,“嘿嘿,我说了,这两只鸟鸟说,等我抓到他们了再说。”
“好吧,回去后把胖墩叫来,加紧修炼,争取早一天炼到九阶,一伸手就把头顶上这两只坏鸟抓住。”花狐磨了磨牙,扬起脸又瞅了眼虚空中盘旋的大鸟,小脸上写满了恨意。
黑闷娃则仰头喊道,“你两个坏鸟鸟,现在不听话,等哪一天你们想听话的时候就迟了。”
两只正在虚空中盘旋的金雕,无意中听见地上有碎娃在叫骂,低头一看,竟然是三个碎娃,心里的坏主意马上就上头了。
体形稍稍大一些的金雕哼道,“哼,婆娘,有碎娃在地上骂你哩,你说咋办?”
体形稍稍小一些的金雕早就想拿人族做娃样子了,立刻说道,“还能咋办?抓起来拔毛生吃了呗!”
“好主意!好主意!好主意!”
体形稍稍大一些的金雕高兴地眉开眼笑,扇动翅膀笑道,“嘻嘻嘻,婆娘,你飞东边,我飞西边,咱们来一个老鹰捉兔,先走一个!”
“嘿嘿嘿,这个主意不错!”体形稍稍小一些的金雕马上笑了起来。
于是,两个金雕一左一右,偷偷地盘旋到太昊三人身后的虚空,然后悄然飘向三个碎娃,伸长爪子,准备抓人了。
这一切其实早已经落入了太昊和花狐的神识范围内,太昊之所以说叫了这两只金雕两次没有叫动,原因是这两只金雕飞的太高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太昊说啥话。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戎人虽然也说的是燧人语言,只是因为地方的差异,对方言的理解能力出现了偏差,因此上太昊说出去的话,两只金雕就算是听见了,也好像没有听懂的样子。
“花狐,这两只金雕要偷袭咱们,你用神识注意着,一会在金雕扑你脊背的时候,就跳到我跟前,再闪身跳到金雕背上,抱紧他的脖子就行了。”
太昊小声向花狐吩咐了一声,又向黑闷娃说道,“闷娃,用神识外放,注意周围的一切变化,一会注意,我跳到这边的金雕背上,你记住抱住我的腰,要抱紧哦。”
“嗯嗯。”花狐和黑闷娃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啾——”
“啾——”
伴随着两只金雕的尖啸声,两只金雕的爪子几乎一前一后抓向了花狐和黑闷娃的后背。
也几乎在同时,太昊低呼一声,“靠近我,跳——”
迅即双手抓着花狐和黑闷娃就跳上了虚空,然后把花狐向右一推,拉着黑闷娃趁势跳上了左边的金雕背上,秒速伸手抱紧了金雕的脖子。
黑闷娃不敢有所慌乱,急忙伸手抓住金雕背上的羽毛,然后趁着金雕仰头上飞的空档,脚下用力,先是伸出左手抓住太昊的后腰带,然后腾出另一只手抱住了太昊的腰身,两腿紧紧地夹在金雕背上的一簇羽毛的毛根上。
花狐也眼疾手快地站在了右边的金雕背上,猫腰低头,两手一伸就抱住了金雕的脖子。
但听太昊说道,“花狐,命令死鸟飞到老龙口的出口处,咱们在那里见面。”
“好——”
花狐应了一声,遽然之间就被金雕驮着飞上了虚空。
太昊这边也是如此。
“啾——”
“啾——”
两只金雕没有抓到碎娃,反倒被碎娃抱住了自己的大脖子爬在背上,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飞上虚空不停地振翅,摆动脑袋狂叫,希望能把背上的碎娃摔下虚空。
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惨。
不管两只金雕上蹿下跳,还是外空翻和内空翻,亦或是前空翻和后空翻,太昊和花狐都好像是粘在了脖子上,无法撼动分毫。
终于,在连续折腾了一个时辰后,天渐渐大亮了,两只金雕也精疲力尽了,就被太昊和花狐吆喝着飞向老龙口出口。
“我说你这只倒霉的死鸟,你说,你一开始就听我的话,还用得着折腾这么久的吗?”太昊随手在体形稍稍大一些的金雕后脖子上拔了两根鸟毛,疼得这只金雕差点就闭过气去。
“你不累吗?我拔你的鸟毛你不疼吗?”
太昊一边说话,一边很悠闲地拔着鸟毛,直拔的这只金雕浑身战栗,差点儿失去了飞行能力。
另一边,花狐也没有歇着,用神识探查到太昊的小动作后,也有样学样,一边拔着体形稍稍小一些的金雕后脖子上的鸟毛,一边不停地唠叨着,差点儿就气疯了这只金雕。
于是,两只金雕在近乎气疯的状态下,鼓足勇气拔高身形,又在老林子上空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真的感觉到力不从心了,这才在太昊和花狐的拔毛手法中,很是乖巧地飞临老龙口山谷出口。
“瞧瞧你俩这没出息的样子!”
太昊拉着黑闷娃跳下鸟背,向前走了五步远,伸手指着体形稍稍大一些的金雕教训道,“你就算是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还不是驮着我飞了两个时辰,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