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来此地本就有事,只不过现在平添了一桩。
消受美人恩。
他坐在那里,唤她过来。
你过来。
扶桑手离开琴弦颤了颤。
终于要来了吗?
你名讳扶桑?
是。
扶桑小步走到徐启延跟前,带着几分局促不安,徐启延看着眼里,心下轻哂。
他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子,可对美人总有那么几分多余的耐心。
你知道今晚我买了你吧。
扶桑咬唇:是。
花妈妈做事妥帖,她早已知晓男女塌上要做什么事。
只是心里总是迈不出那几分坎。
可到底被眼前公子买了也比那位肥头大耳的富商买了好。
好歹颜色更好,看着精力也更足。
书中说了,做这事,总要男子精力足才方为上佳,这样女子也可体验其中妙处。
隔壁的垂青姐姐也说了,那些个胖子总是精力不足,还要她在塌上演。
若是他,总该不用演吧。
那你知道怎么伺候我吗?
扶桑颔首:知道。
徐启延站起来,张开了手说:那就服侍我脱衣罢。
公子的锦袍被妥帖地放在衣架上,灯影幢幢,人影绰绰,一双男女,一高一矮,暧昧早已在周围默不作声地涌动。
脱到只剩下中衣亵裤,徐启延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一千两黄金买来的姑娘,格外合他的心意,一双妩媚横生的桃花眸,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红唇,如云鬓发堆叠,黄金珠钗这种艳俗之物在她的身上才更加流光溢彩。
他低头吻上去。
心里喟叹,此等美人怎么能仅仅只值千金,哪怕是万金,也是值的。
徐启延:不过平平无奇一介颜狗罢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