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祺杰懒得回答。“少说废话,夜心呢?”
“夜心呢?”小蜜狐疑的学他的语气,觉得奇怪。“我打从认识大人你开始,好象没听过你用那种语气叫一个女人的名字耶!”
“什么语气?”他不自觉自己透露了什么。
“你叫她叫得好亲切哦,而不是咬牙切齿哦!”小蜜纳闷地说。
见斯祺杰危险地眯起眼来,小蜜随即住嘴,说了正题。“我没见到她啦,你不是交代要她放假,说不定她出去逛街了。”
“不可能。”斯祺杰否定,坐起身来。
“你怎么知道?”小蜜探问。
斯祺杰用可怕的目光扫过她,他就是知道,她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出门,尤其在这对她而言相当陌生的国度。
而他居然这么“了解”她,令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她的一举一动却已悄悄溜进了他的心间。
“你在想什么?”小蜜不知总裁大人为何突然“入定”了,她可从没看过他失神的模样。
“去把她找来。”斯祺杰淡声说。
“谁啊?”小蜜故意促狭地问,直到他冷峻地朝她看来,她才赶紧找人去。
过了十分钟,小蜜急急忙忙地跑上楼回报。“我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没看见她。”
斯祺杰倏然从床上一跃起身,推开站在床边喘气的小蜜,走出阳台俯视院落,果真没瞧见她。上了白石阶梯,从三楼阳台的走廊绕到可以俯视后院的角度,目光扫视每个角落,隐约看见一棵树下有白色的裙角在飘扬。
是她!
他火速下楼进房,见小蜜还杵在里头,头也没回地对她说:“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旋即出了房门。
小蜜无奈地垂着肩,真不知大人是怎么了?
夜心噙着泪,孤独地倚在树下,她不想进屋,怕再撞见斯祺杰和那女人。
蓦然间,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急忙挥去脸上的泪,不想教任何人瞧见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声低切的问话惊扰了她,她恍然地看着斯祺杰,他结实的胸膛在白衬衫下急促起伏,像是一路跑向她来。
“有什么事吗?”她生疏地问。
“当然有事。”
夜心不明白他为何迟迟不说,一迳紧迫盯人地俯视她。忽然她的腰被他强悍地掳住,惊惧中她想问自己是否又做错了什么,他已封住她的唇。
斯祺杰炽狂地吻她,面对一脸无辜的她,他真心地想抱抱她、宠宠她。
盘据在他心底太久、太深的恨,教他毁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而在他的恨意之下,她在伦敦时的快乐神采也已不复见了,这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的吻辗转变得温柔,摩挲过她细嫩的唇瓣,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无言地抱着她,将她纤柔的身子嵌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你可以吻一个你并不爱的人?”夜心在他怀里狂颤,不知他的吻为何变得那么多情,而她竟无能为力拒绝他,又让他夺了她的魂。
他握着她的双肩,推开她,直视她动人的双眼,脱口而出的却是违背心意的话——
“我可以吻所有不爱的女人。”但你不是。
他不习惯说出心底真正的感受。
她愕然,不难想象他也吻过刚才那女人。“请你……不要碰我。”她挣开他的手。
“你没资格说不。”他把她揪了回来。
夜心咬着唇,再也隐忍不住的伤心情绪濒临崩溃,不依地想挣开他。“不要,不要……为什么你要这么坏?我真的看错你了,放开我……求求你……”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压抵在树干上,深深地吻她,蛮横地探索她的身子,勾引她的神魂,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