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节节攀升,无处不在的暧昧。
可是权倾九的手停在她胸口时蓦然止住。
残存的理智清晰的提醒着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比此刻,就不该继续。
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紧绷着线条,呼吸粗沉,蓦然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起身往外走出去。
营帐外,浮尘守夜刚好经过。
看到他出来,震惊道:“爷,您怎么了?”
男人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从他身旁走过,“在本尊的帐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
“……是!”
可是一个没有人的空帐,守着做什么?
浮尘又忍不住问,“您这是去哪儿?”
男人绷紧的嗓音冷冷吐出两个字,“吹风。”
吹……吹风?
浮尘看着男人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
大半夜不睡觉,吹冷风吗??
…………
夏梵音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床榻温度也微凉。
不过她现在也没空关注他为什么起这么早,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嘴唇好疼好疼,绝对是破了!
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她就起身跑到铜镜前照了照,结果果不其然!
夏梵音震惊的摸着自己的伤口,嘶的抽了口冷气,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何时把唇咬破的。
难道,梦里咬的?
不可能啊,虽然她睡相很差,可也不至于差到又是摔下床又是咬自己的地步吧?
难道是……权倾九?
对,问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