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认真回道:“真没有。”
“弟子一向敢作敢当。”
“首先,弟子是与这位鹿观师兄切磋过一场,并且略胜一筹,但不曾无端殴打他。”
“其次,弟子下手很有分寸,并未废他气海,堵他窍穴,断他经脉,因此断他武道之路,无从说起。”
他三言两语,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此事有武师姐作证,弟子句句属实,请师父明鉴。”
武昭附和:“赵师弟所言属实,请两位师伯明鉴。”
天枢峰主摆了摆手:“为师相信你,本座的弟子行事磊落,可不会做那些阴损事。”
“天璇师弟,既是一场误会,我就不留你了,请回吧。”
话语间,根本没把天璇峰主当回事,挥之即去。
鹿观恨道:“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她当然帮着伱。”
武昭闻言怒道:“鹿师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赵玄双眼微眯,没有说话。
下一次切磋,他要把捅了鹿观菊花的剑柄,插进鹿观嘴里,再缝上他的嘴。
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天枢峰主脸色阴沉:“本座弟子赵玄和武昭师侄,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何来奸夫淫妇之说?”
“天璇师弟,这种嘴里喷粪的货色,真的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他说的话,你也信?”
天璇峰主脸一黑,天枢峰主指桑骂槐,让他脸上挂不住。
他呵斥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他看向赵玄:“赵玄师侄是吗?本座且问你,开阳峰的火煞井,里面火煞几乎断绝,可是你做的手脚?”
“你可知,它关乎你鹿师兄的修行?”
赵玄淡然道:“回师叔,不是做了手脚,是师侄修行,暂时把里面的火煞炼化完了。”
“只需等上一段时间,自然会慢慢恢复。”
“若是因此把鹿师兄的修行之路断绝,强加在师侄身上,师侄是万万不服的。”
他暗中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他夺取鹿观气运一事,事发了,天璇峰主来问罪。
原来说的火煞井的事。
这与他何干?
难道因为别人要用,他不修行了?
天璇峰主怒极而笑:“你修行用掉了整口火煞井的火煞?”
“这种鬼话,你也编的出来?”
不等赵玄回答,天枢峰主护犊子道:“天璇师弟你什么意思?”
“你教不出来好徒弟,不代表别人教不出来。”
天璇峰主目光幽幽:“师兄非要强词夺理是吗?”
“你打算七天后公审,也是这一副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