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的又想起在办公室那段暧昧,我尴尬又羞窘的僵在他怀里。
他仿佛猜出我此刻在想什么,沙哑着声凑进我说,“任金笙,我想再来一次。”
我的脸“轰”地一下炸锅了。
抵着他的肩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这样啊……”
他的热气拂在鼻间,感觉他的一只手向上扶在我脑后,另一只手也热烈的将我挤压向他。
我脸暴红,用尽所有力气也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全身只隔着一件薄薄的秋装和他紧贴在一起。
丫的,他又变身了!
我心跳如鼓,抵在他肩上的手揪紧他的衣服,慌张的瞪着他慢慢俯下的脸——
烫。
他的唇很烫,在碰到我冰凉的唇一刹那我不自觉轻颤了一下,但后脑被固定的牢牢的,动弹不得。他的唇压在我嘴上先定了几秒,而后拦在我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他的嘴也越压越用力,接着滚烫的唇动了一下,感觉到我的牙关被撬开,之后是……舌,舌头!!!
我唔了一声,惊慌的瞪大眼。他也没有闭眼,在月光下那双氤氲的眼和我对视。
蓦地嘴巴一痛,我低叫一声,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稍稍松开对我的钳制抬起我的下巴察看伤情,但另一只手还是牢牢的将我锁在他怀中。
嘴里都是他的味道。我缩回下巴捂住嘴,脸红的可以煎蛋,他急促的喘息声也惑人的回荡在耳畔。
刚,刚才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我试探地动了下舌头——咝,好痛!幽怨地抬眼瞪着眼前这个一脸不餍足的罪魁祸首,这哪里是接吻,明明是吃人!
他眼神迷离的又凑过来,大掌再度轻易的将我制住,沙哑着声要求,“再来一次。”
我捂紧小嘴,努力摇着脑袋。
他单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的手拿开,舔舔我的唇再度欺下来——
混……唔唔,混蛋!
……
那一晚被他抓着食髓知味的啃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上班顶着红肿的香肠嘴面对整个公司瞠目结舌的暧昧眼光时我硬是一脸镇定的坚持,“是吃过敏的!”的
尘埃落定
年底是各行各业的旺季,堪称是一年中的最后绝响,往往年末最后一季的收益可以抵得上平日的两倍。
在这个四方都大肆敛财存钱过年的时日公司自然不能免俗,我和陈曦因为工作也自然渐渐减少了见面的机会。
经过那个血腥一吻后我们的关系算基本落实,脱离了友谊走向更高峰。然后……
然后就该尝试着像普通人那样约会。
周六早上,两人约了一起去爬山。
我和他对着地图研究了良久,终于敲定去那个传说中的情侣胜地,凤鸣山。
山不高,不陡,算平缓。
景少,人多,情侣更多。
“很无聊吧?”他看着正前方,眉宇间微有些懊丧。
我不动声色的瞟了瞟他的侧脸,“不无聊。”
傍晚下山,途经树林灌丛惊起野鸳鸯无数,我突然脚底滑了一下,他立刻扶住我的手肘及时稳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