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根据他的指示,将这起视频回放,并且附上了背影照,这张照片重点是凌阡毓,可柳思翊也被拍进去了。
“旁边的女人是谁?从来没见过。”凌阊啸记得云舒被伤那天这个女人也在,“你们去a市除了海芋都没有带助理,但却选择带着她,是什么来头?”
凌阊啸逼视凌商北,他心里一慌,本来随便搪塞一下就能过去,因为心虚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没用!凌阡毓心里唾了一句,笑着接话:“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在飞机上偶遇,便同行了。”
“她是做什么的,身手这么好。”
“爷爷你还记得上次小音缠着我要去酒吧吗?就那次结识了这位老板,一个女人开这种场所学点武艺傍身,那天她去谈事又担心那农民工暴戾伤到我,只能请她跟我随行,还好一切顺利。”凌阡毓对答如流,实话实说反而很自然,不会惹凌阊啸怀疑。
他点点头,确实记得那天凌商音纠缠凌阡毓去酒吧的事,他随口一问,得到答案的无足轻重便没再多说。
凌商北偷偷缓一口气,还是凌阡毓巧言令色,招架得住老头子。这次出行,凌商北看出来了,凌阡毓确实不是省油的灯,这件事无需验证。
也幸好老头子没有多疑,要是被他知道是自己邀请柳思翊同行就糟了,老头子一定会觉得他贪恋美色,不务正业。
今天参加会议的有大房的凌商北,二房的凌阡毓,三房的凌国勋,四房的凌国彰(凌阊啸四儿子)。
这是第一次凌睿集团聚齐四房成员开会,也是凌阡毓真正涉猎家族生意的开始。
四房凌国彰憋着一肚子火还没发,无缘无故被牵累不说,未来要损失多少,不可估量。可他知道眼前只能全家齐心帮管桩度过危机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就是去触碰老头子的逆鳞。
“管桩现在面临很大的问题,这么一大笔赔偿金出去,必须要有大业务支撑,还需要大的资金周转,我们与明德合作不能断,我们要把这条线运转起来。”凌阊啸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凌国彰:“难道还要去求明德合作?这种贪得无厌的合作商不合作也罢。”
凌国勋:“四弟你有所不知,按照他们开发速度和工程来算,明德每年与我们业务往来的资金平均就有将近一亿,这种大客户让给别家,还真的让人有些不甘。”
凌国彰:“那还不是三哥好儿子干出来的好事,真有本事掀起这么大波澜。”
“行了,罢职他俩就意味着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必须考虑到股东利益,所以这次才会召集你们。”
“爷爷是不是有想法了已经?”凌商北问。
凌阊啸轻捋胡须,扫了每房一眼,尽管是上市公司,可每一块核心都必须掌握在自己人手里,所以提拔也一定是自家人。
“这次管桩危机这么大,我论功行赏,也视能力而定,从今天开始管桩国际业务部和国内业务部独立分管,国内总经理位置暂时空着,谁拿回明德的合作权,谁就坐这个位置。”
凌国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爸!就算我们有错,您不能把管桩直接让其他几房吧,不公平。”
“你跟我说公平??你身为父亲教子无方,作为总经理管教不力,我保留你国际业务公司的总经理之职已经是对你三房最大的仁慈,你还跟我要公平。”凌阊啸站起身,怒气上头,“海芋,把这件事发布到公示栏,我要让全公司看看凌睿集团的高位要凭本事做!哼!”
会议室的气氛凝结到冰点,直到凌阊啸气冲冲地离去,也没人说话。在这栋楼里,只有争位的竞争对手,没有血缘亲人,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只是没想到从没资格踏入这里的二房凌阡毓,竟然也会见缝插针地闯进来,真是不容小觑。
凌阡毓知道自己会引起猜忌和怀疑,故意打了个呵欠,说道:“好困啊,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三叔四叔大哥,不打扰你们工作,我先回了。”
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凌睿集团大楼,回头望着这座商业帝国大厦,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胜利的喜悦充斥在心里,她知道,三房不可能翻身了。
手机合乎时宜的响了起来,凌阡毓看了一眼来电,笑着接起:“祁总终于有空给我回电了吗?”
“我的二小姐,我可是刚下飞机就给您回电了。”
“想去哪里,带你去放松放松。”
“你下边那个小明星不是开了一家花楹spa馆吗?就那里好了。”
那是三朵金花经常聚会地方,很少有人知道是蓝楹开的,祁沐宛竟然知道。
凌阡毓笑着回答:“ok,晚点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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