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子,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地胸部不是随便可以摸的吗?”就在这时,三天来一直没有动静的楚刚恼怒地睁开了眼睛。
“妈啊……”小秋尖叫一声,双眼一翻白,“砰”地一声干静利落地一头栽倒在地,居然被吓晕了过去。而负责“接应”的葛宾与小冬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外。
“我不是告诉你们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了吗?”楚刚站起身,全身关节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中咔咔声,打量倒在地上的小秋一眼,又接着没好气道:“你就别装了,赶紧起来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装…装地……”小秋睁开眼睛迷惑道。
楚刚有些哭笑不得,这年头,丫环也学会了装死,虽然装死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就闭着眼睛,身子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怪物……不对,英雄你原来还没有死,没死就好……”听到楚刚的声音,葛宾又急急忙忙地进入卧室。
“你小子有什么事?不要叫大爷我英雄,你这是诅咒我早点死。”英雄这两个字太不吉利了。老是跟“壮烈牺牲的烈士”混淆在一起,这么一比较,楚刚宁可接受老鼠哥地称呼。
“英…英雄,这都已经七天了,你那穿心丸的解药是不是应该给我了。还有,凤家村我大姐已经替你找到了。”葛宾这么急着想见楚刚,主要还是为了解药。
“你大姐现在在哪里?”楚刚道。
“在前厅。”
“前面带路!”楚刚弯腰抱起草凤。
“英雄…这解药是不是……”葛宾小心翼翼地问道。
“少废话。”
前厅也就是李建清经常见客的厅堂。六十多平米的厅堂布置的古色古香。
此时,在厅堂里一共有三个人。一男二女。男的是李府主人李建清。其中一个女地楚刚也见过,她就是卧虎寨二当家葛静萍,一米五八左右地身高,却扛着一根长近两米的巨形狼牙棒,看起来怪异无比。
另一个女地想必就是卧虎寨的大当家,一身白色长裙,纤腰不堪一握。身形看起来有些柔弱,但让楚刚暗暗嘀咕的是,这都坐在屋里了这女人还戴着一顶宽沿帽装酷,帽沿轻纱垂肩,面孔若隐若现。不愧是干黑社会的,果然很有神秘感。
“小弟,这小白脸就是你说的那个裸男!?”楚刚抱着草凤与葛宾一前一后地进入厅堂,葛静萍不禁看得一愣。抢劫周府车队时,虽然被楚刚用威压搞得昏迷过去,但葛静萍却连楚刚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还真想不到,让自己在手下弟兄面前丢尽颜面的罪魁祸首,会是这样一个小白脸。
“小子!识相点快交出穿心丸地解药,不然老娘饶不了你!”见楚刚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葛二当家不禁柳眉倒竖,重重地把狼牙棒往地上一顿,直接就在木地板上砸了个窟窿。
“二妹不得无礼!”葛静音轻喝一声,转向楚刚施礼道:“小妹见过先生,家妹不知礼数,还请先生多多包涵。”
葛静音的嗓音甜美就像是一道清澈的山泉,听着都让人觉得精神一振,再加上韵味十足的娇躯,楚刚几乎是下意识运起灵识,扫向葛静音遮挡在轻纱后的脸庞。这一扫。不禁一呆。难怪有人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拥有如此娇媚的身形,如此甜美的嗓音,但她那张脸却长得比草凤还要乱七八糟,脸上块红块紫,就像被滚油烫过一般,与洁白如玉的脖子根本不匹配。
楚刚还怀疑她是不是故弄玄虚戴着人皮面具什么地,但转念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如果戴着什么面具绝对不可能瞒过自己的灵识。
“先生,你……”
楚刚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拿眼睛打量葛静音一番后,眼睛里突然暴起一团莫名的精芒,死死地盯着葛静音的下身。
在楚刚赤裸裸的目光中,葛静音直感觉自己像是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雪地中,脸上没来由地一热。
“别动!”楚刚轻喝一声,一双眼睛依旧牢牢地盯着葛大当家的下身。
在李建清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楚刚迅速放下草凤,快步来到葛静音身前,左手急急地掀起葛静音的衣角,右手倏探,一把抓过葛静音挂在腰间的草青色精致香囊。
偌大的厅堂里,就像在上演着一场无声的哑剧,只听“嘞”地一声,楚刚抓过香囊的同时,也把葛静音的腰带给扯断了,裙子乖乖地掉在地上,露出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但楚刚却浑然未觉,手捧着香囊,目光炯炯地打量起来。
草青色地香囊呈半月形,只有小半个巴掌大小,上面没有什么纹式,但楚刚却越看越心惊。
“没错!就是这东西!大当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星球上居然会有这种东西!?”等了半晌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