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大股热流自她小腹深处倾下,随着她户内软肉的痉挛,流了他一脸,落在已经濒于干涸的乳汁上,将之化开来,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靡甜之至。
他总算放开了她,他人靠回秋千靠背上,把她抱回身前。她心口突突跳了许久,才从方才的情潮中稍微缓了过来。
皑皑方才怕什么,掉下去了我给你当垫背的。
他彻底脱了她的裤子,随意扔在地上,又撩起衣摆,拉下纨裤,将胯间渴了多时的硬物放了出来,抵在她肉缝间磨蹭着接水喝。
万一你压着我了,而不是我的垫背怎么办。
她没好气道。
皑皑夜夜在我身下,也禁得住我压呀。
去!
还没来呢,谈什么去?
她恼他饶舌,一抬眼见他脸上、前襟沾了她的东西皆狼狈至极,心便软了些。
这会儿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衣襟大散的薄衫,她抬手拿袖口给他擦了擦脸。
他乖觉地笑了笑,还道了声谢。
他唇角一直微微扬着,这会儿只是笑意又加深几分。她莫名其妙从他脸上看到点俩肉乎乎的儿子吃饱睡足后,四肢朝天仰躺着只知道傻笑的影子。
不过他可不是只知道傻笑,我伺候皑皑多时,你也用身下小嘴帮我含会儿?
他提了她的腰,使她腿心犹滴着蜜水的小肉缝对准他胯间巨物,而后把她按坐下去。
唔
一如既往,她被他撑了个满满当当。
这两天对她索求地多了些,他忍着没有大干。随着秋千荡荡悠悠的,那话儿在她户里自然戳顶,他只抱着她拉家常,谈些宫务朝务。
她问起她爹近况,他道:你可也同我说说儿子。
没什么好说的,天天就知道睡觉。
过些时日就天天吵得你睡不着觉了。一个稚子就够不乖了。
都怪你,一怀让我怀俩。
他笑道:正好少生几次。
你还想让我生几次?
俩人儿聊着聊着就荡久了些。他将她放倒在花丛里,掐着她的腰狠插她几下将阳精射给她,又给她穿好提前备下的干净衣衫后,一路把她抱回宫的。
她早腿软得走不了路了。
刨了个新坑,想安利又觉得不太好
就,设定挺有趣的,现在看还是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