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还有个清醒且不瞎的大活人的情况下。
本以为自家爷成了婚性子能收敛一点,没想到更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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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不宿在宋家,到了傍晚,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宋今禾让他不用每日都来,两边来回跑也费事,商时序没拒绝也没答应。
出了宋家,商时序就让人去查,商乾为什么出现在那家客栈。
还有那个何故……
宋今禾是第二日才知道何故被打得半死不活。
除了几个当事人,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打的,何家人也都三缄其口,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宋诗语也老实了,乖乖待在自己房间,再没来找过她。
终于清静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宋今禾正在厨房煎药,忠伯来了。
“姑娘,白公子来了。”忠伯对她一直没有改口。
“阿兄,他怎么来了,可到了?”这还是自母亲过世后,他第一次来,想必也是知道了阿祖的事情。
“到了,在老爷子房里。”
“好,你告诉他药煎好了我就过去。”宋今禾手里还拿着扇子。
老爷子所有的药都是她亲自煎煮的,别人她不放心。
宋今禾熬好药回来的时候白北辞正坐在屋里等她。
“阿兄,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事要忙。”这两天回商家,他人都不在。
“今日正好得空,回了商家发现你不在,问了商时序,才知道老爷子病了。”
白北辞最近确实有些忙,否则也不会现在才过来。
路上还碰到了孟雨卿,白北辞没理她,她也不好搭话。
不过这事他并没有告诉宋今禾,觉得没必要,他和孟雨卿本就不熟。
“阿兄,阿祖身子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老爷子到的那天宋今禾就想问他的,只是一直没机会。
人是他亲自去吴苏接的,就算老爷子自己什么都不说,家里下人也应该知道。
“我是在路上接到老爷子的,没去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