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儿子能写写画画了,赵氏惊喜不已,毕竟这也是她的一个盼头。哪怕考上个秀才,那也是光宗耀祖之事。
出于感激,便将自己平日里省下的钱凑了一些送过去,结果曾生却推辞不收。
既然曾生不收钱,赵氏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总得做点什么表示感谢。
于是乎,有时候做菜的时候便多做一些给曾生送过去,或是抽空去帮曾生打扫一下院子,做一些杂活什么的。
这本是一件问心无愧的事,大家本就是邻居,而且曾氏过去的时候,每次都是带着儿子一起的。
没料,那阿三也不知听了谁乱嚼舌头,竟一口咬定妻子与曾生有了私情,这才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这家伙根本不听妻子与曾生的辩解,竟蛮横地将曾生反绑起来吊打。
曾生一开始辩解了几句,见阿三根本不听,也不由得激起了读书人的傲气,怒道:“你有种便打死我!”
“你以为老子不敢?”
阿三瞪着一双醉眼,恶狠狠举高了手中的竹杆。
“你住手……”赵氏心知丈夫下手没有轻重,不顾一切冲上前来想夺下竹杆。
“你个贱人,还敢护着奸夫是不?”阿三更是羞怒,一脚将赵氏踹翻在地。
柱子吓得不知所措,站在一边哭得声嘶力竭。
“小杂种,回头老子再收拾你!”
阿三冲着儿子恶狠狠骂了一句,再次高高抬起竹杆。
“住手!”
就在这时候,一个读书人大步走进院来。
外面虽然有不少人围观,但院子里倒没人进来,免得惹祸上身。
阿三皱了皱眉,下意识掉头瞟过去。
来人,正是丁修。
“嗬,来帮手了?”阿三不由冷笑一声。
丁修懒得理会这家伙,上得前去想将曾生先放下来。
“你敢!”
阿三却怒喝了一声,一脚踢向丁修。
“砰!”
结果,却反被丁修一脚踢翻在地,随之迅速将曾生放了下来,解开了反绑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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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生一脸惊疑与感激,问道:“多谢兄台仗义相救,未请教兄台大名?”
“在下丁修!”
“原来是丁兄,小弟曾生……”
“让开让开!”
巧的是,县衙几个捕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却赶了过来。
“谁在打架斗殴?”
一进院,领头的捕快便威风凛凛大喝了一声。
阿三一下子来劲了,强忍着疼痛撑起身,抬手指向丁修与曾生二人:“捕头大人,快把这两个刁民抓起来!”
这简直就是倒打一钯,要说刁民,这家伙才真真正正称得上刁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游手好闲不说,还时常欺负街坊邻居。
按理说,他一句指控是不作数的,既然捕快来了,肯定要先问下双方缘由,图省事的话就将两边斗殴的人都带回衙门再审。
结果,那姓卢的捕头却不问青红皂白,冲着手下三个捕快喝道:“把这二人绑起来,带回衙门问审。”
一听此话,赵氏赶紧道:“捕头大人且慢,此事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