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些小家电厂子,看着不起眼,但这几年还是很赚钱的。
他投资这些小家电厂的时候,才知道江燃自己也研究过这些,家里的家电都被他拆拆卸卸过,还研究出来专利卖给人家厂子了,要不然,婚礼和戒指花钱都不少,靠他平时节省是省不出来的。
阮念念戳着他的腹肌:“我的钱也是你的,你这样,很和我生分。”
阮念念的手戳着戳着就开始乱来,江燃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兴风作浪,压低声音道:“结婚,不一样。”
“平时我都画的你的,我的那点工资,给你攒着玩。”
江燃的指腹按着她的软肉,幽幽的目光盯着她,压低声音:“不生分。”
说完这句,他就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不生分。
阮念念投投钱,一时半会虽然没有多少利润,但是服装店和批发市场已经够她活了。
她年纪轻轻就几乎过上了退休生活。
这闲着没事在家看看书,陪着江燃出来走走,阮念念看着看着,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王谨一好像来她家过于勤了。
阮念念原本想着,他和江不言江成蹊的年纪都差不多,在北城一时间没人玩,来找他们也正常。
只是,她发现。
王谨一大部分时候,都是跟着乐崽后面当小尾巴的,乐崽荡秋千他在旁边推绳,乐崽爬树他在下面盯着,乐崽说哪里有鬼,他小脸都白了,还要帮乐崽。
阮念念心里觉得不对,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和江燃提了一嘴。
江燃瞬间把眉头皱起来,一脸的不悦。
阮念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言自语:“小时候一一腼腆,和乐崽亲昵,估计是在乐崽旁边有安全感,咱们大人,不要把小孩的关系想复杂了。”
第二天江燃早早的下班,到家若无其事的在写作业的乐崽和王谨一身上扫了一眼。
许是他在屋里的时间长了,一会引得小孩都看过来。
江成蹊屁股上就跟扎了东西一样,一会不安稳,仰着头看着江燃:“爸爸,你别在这,你在这我写不出作业。”
江燃淡淡看了他一眼,走出去他们写作业的小屋子。
阮念念看着江燃出来在外面转了两圈。
眼神时不时的还往孩子学习屋里看。
估计是察觉到阮念念的目光了,江燃摸了下鼻头解释道:“我有东西忘屋里了。”
说着又进去。
夫妻一场,不说江燃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差不多能懂他的意思,他就是个女儿奴,肯定还是怕别人打他小棉袄的注意。
阮念念也悄悄跟着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乐崽放下了笔仰着头对江燃道:“爸爸,你有事找我吗?”
“没有。”江燃立刻道。
乐崽瓷白的小脸上有点无奈,托着下巴:“爸爸,你要有话对我说,就直接说,不要偷偷摸摸的,我写作业这一会,你已经看了我许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