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知翟清翟大公子最得太后的心,在皇宫里的地位超然,甚至能与灵枢长公主的比肩。
因知道翟清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厉害角色,明面上无人敢对翟清不敬,但在场的禁军们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对翟清男宠的身份很是鄙夷。
通过出卖色相,取悦女人,换来荣华,换来地位的男人,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瞧的起。
彼时,宁琛父子正在徐紫川的房中下棋。
因怕徐紫川卧床闷得慌,宁琛父子特意将棋盘搬到徐紫川床前。
如此,父子俩既切磋了棋艺,也能让徐紫川观棋解闷。
这厢,宁琛与宁棠激战正酣,就见韩江匆匆进了屋。
“父亲,兄长,徐大哥。”韩江施礼,一一叫过人才说正事,“宫里来人了,来者是那个姓翟的男宠。”
闻言,刚从棋盒中取出颗白子的宁琛,又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中,他微微皱眉,“他来做什么?”
“回父亲,他只说自己是奉太后之命有要事传达,具体是什么事他不肯说。”
“看来是来者不善。”宁琛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色。
“国公,以晚辈所见,翟清未必是来找麻烦的。”徐紫川说。
宁棠听了徐紫川的话,立马点头应道:“儿子也赞同徐兄的说法,那个翟清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就近日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并不是个穷凶极恶之徒。最近,他明里暗里还帮了小泱不少。”
宁琛相信徐紫川和自己儿子的判断,便于韩江说:“江儿,你代为父将那翟清迎去正厅,为父在那里见他。”
“回父亲,那翟清点明要见徐郎中。”
“他说想见徐兄?”宁棠面露不悦,“他当我安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他想进就进,想见谁谁就要乖乖的去叫他见?江弟不必代父亲去传话,为兄我去会会他,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宁兄,他既然点明要见我,那我见他一面又何妨。”徐紫川说。
“徐兄,你自己的伤情你比谁都清楚,你需要安心静养。你若见翟清,必定要伤神,而你眼下最不能伤神。”
“宁兄就让我见他一面,不亲自见他,问清他的来意,我心里始终不踏实。宁兄放心,我有分寸,我保证不会逞强。”
宁棠犹豫,不知该不该应下,而宁琛那边已经做了决定,“江儿,你去把那个翟清请到这里来。”
韩江得令,立刻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