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风,风吹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恍若一声声叹息。沈娆怕他发疯,只好服软:“我错了,我道歉。”
“除了公事,你不许和温靖城私下多见面。”谢槿就知道她是个没良心的混蛋,想了想,又说:“还有,下次不许再撞柱。”
万一假戏真做,撞死了怎么办?
沈娆内心柔肠百结,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伸手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语气软了几分,“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泼你。但您能否放我一马,少说点气人的话?我真的头好晕啊。”
闻言,谢槿松开她,仔细瞧她,“晕?可找大夫瞧过?”
昨夜还好好的。
沈娆眼珠一转,“唉,找了,大夫说我这是因内人怀孕,着急上火所致。”
这是什么话?谢槿仔细琢磨了下,随即眼神幽暗,“谁怀孕?”
沈娆抛个他废话的眼神,“那肯定是你,不然是我?”
谢内人再次黑了脸,她皮有多痒?
欠揍是吧!
第5章愿者上钩
“行,回头试试,看你能不能让我怀上。”
谢槿按捺下心头火气,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到底是没舍得太用力,指腹在她额头摩挲着,与她耳鬓厮磨:“你若是能让我怀上,我就敢给你生。”
他的目光炽热发烫,让沈娆下意识缩了下头,嫌弃地撇了撇嘴,他怀孕?这有点可怕。
沈娆抖了抖鸡皮疙瘩,说:“放心,高珠明天就到,不用劳烦你。”
谢槿怕她不乐意心生反抗,没敢再提派人来贴身保护的事情,往前走几步,又回头,“有事遣人通知我,我走了。”
“去吧去吧。”
他们在一起三年了,相处中她极少主动,更别说挽留。可能在她心里,自己只是好用的利刃,能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对于自己这个人如何,她压根不在乎。
谢槿心中激荡起千石浪,杀了个回马枪把人好一顿亲,舔到了血腥味,心里的躁动才被安抚,气息交汇,压着声音说:“记得端方守节,你可有男人。”
说完他往后退两步,翻窗离开。
沈娆有点愣,随即意犹未尽抹了点血,轻笑,“疯狗,又咬人。”
第二天沈娆打听了下监寺无念现在如何,然后传来的消息是他受惊过度,中风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