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走了,吴宇又叫上一碗凉茶慢慢喝起来,心里面不停地算计着该如何行动才能万无一失。正想着,十来个背着长枪的黑衣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进了南霸天的院门。大门重重地关上后,耳朵里传来旁边桌上三位茶客的谈话声。
“老林家这下可完了!唉!”旁边桌上的三位边吃边交谈着。
“是啊!这老林家也是的,儿子在外面跑船,有两钱就瞧不起穷亲家了,把孙女订好的婚事退了一心想吊个金龟婿!这下好了,孙女被南霸天抢了,儿子也被打断了腿,以后的日子啊……”
“就是,就是!这人啊!还是不能忘本啊!以前老林家穷的时候我还隔三差五地接济他们,可上次他到我铺子买布料,非但不提以前的事,还说我的布怎么不好、价格怎么高,气的我当时就把门一关,不做他的生意了!报应啊……”
吴宇一边喝茶一边听,心里面想着:似乎是一家姓林的得罪了南霸天,听别人评价,这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边上的三位又继续聊了起来“要说老林家也是,怎么就得罪了南霸天?南霸天毕竟是镇长,虽然收人头税、保护费,可大家小心着点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大动干戈啊?毕竟他还念同乡情意,下手的对象也大多是过往商人,这次他怎么就跟老林家对上眼啦?”
“听说是老林儿子惹的祸!你们还不知道?”
“没有啊!怎么个事?说来听听啊!”
“那我就讲讲吧!我也是听一位广州的老板讲的,老林的儿子这几年一直在跑船,经常在广州、香港和崖县三亚三个口岸来回跑,去年还当上了香港一家海运公司的船长。南霸天的团练经常在万泉河和官道上抢劫外地商人的船和货,但南霸天没有大船,劫来的货物出不了海,本地有钱人少也没法出手。知道老林儿子跑船,就让他帮忙带货,这老林的儿子开始不同意,南霸天答应给他一成佣金后,就帮着跑了几趟。上个月,老林的儿子在澳门赌钱,把南霸天5000块大洋的货款给赌输了!回来后没钱还给南霸天,你们说南霸天能饶了他吗?”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活该!”两位听众恍然大悟!
“不过听说南霸天这几年杀了不少内地过来的商客,好象捞了不少,就连他的管家老四都娶了三个老婆,老四养在镇东山寨里的三姨太,一身的穿戴就不下2000大洋,为了保护他这位三姨太,光是团练就安排了三十人,都是带枪的,真是威风的紧,不过那女人很刁蛮,在山寨里白吃白拿的从不给钱!”
“我们还是不要惹着这位南爷了!做好自己的小买卖吧,否则也没什么好下场哦!”
吴宇听到这里算了茶钱,赶紧往回赶,如果偷盗南霸天家,必须先要解决掉老四在山寨留下的团丁,否则极有可能被截断退路,到时候被两面夹击可就大事不妙了。
吴宇埋着头匆匆赶路,夜黑风高一没留神差点和对面过来的人撞到一起。
“站住!干什么的?”对面的人拦住吴宇问道。
吴宇定睛一看,只见四个黑衣人抬着一个由两根竹竿和一把藤椅绑成的简易轿子,椅子上坐着一位穿金戴银的妖娆女子,拦住自己的黑衣汉子还挎着一支驳壳枪正耀武扬威地盯着自己。
一看这架势吴宇心想坏了,离着女子还有三米远的距离,强烈的劣质香水味就害得吴宇连打了几个喷嚏,一边擦着鼻涕眼泪一边回答说“走亲戚的。”
“走亲戚?听你的口音不象是本地人啊?有这么晚还走亲戚的吗?老实说!你是不是红军的奸细?”领头的黑衣还真不大好糊弄。
吴宇虽然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可这时候自己一个人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当下低头回答道 “我不是红军,我是从南洋过来寻亲戚的,路过这里,白天走错方向了,这才连夜忙着赶路。”
“南洋过来的?好哇!没听过南霸天南爷的名号吗?这可是南爷的地盘,到这可是要交税的,你知不知道?”黑衣汉子嚣张地说道。
“兄弟初到贵地,不是太熟悉,改天一定拜访南爷!”吴宇依旧小心地打着哈哈。
后面的女子听到吴宇好象没什么来头,和身边的一个家伙嘀咕了几句,那家伙冲着吴宇叫道“别说那没用的,今天你被我们哥几个撞上了,明天我们就是找你都不知道你在哪儿了?想和我们南爷攀交情,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性,你还是乖乖地先把今天的事儿结了再说!”
刚听说南霸天是专欺负外地客商的家伙,这才多会儿功夫就撞上了,看来不出点血是走不了了“这位大哥!您看这要交多少合适啊?”吴宇有点无奈的问。
“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有钱的主,这样吧,交20块大洋走人!”
靠,抢钱啊!这家伙的口气怎么跟城管那么象啊!难怪都说现代的城管和以前的地痞恶霸一样,原来还真是师从恶霸!这世界啊!到哪儿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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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硬道理
面对满脸偷笑的女子、一脸嘲讽的保镖,吴宇实在是无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