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他们就见了几回,谈不上多熟悉。
想来,眼下对他这么友好,应该是还没放弃这个念头,毕竟,他可是说了,想让那个「3s名副其实。
而那几个sss级里,就他一个看着比较好说话。
说来,现在这样的工作,一点也不适合他,傅凌绍开的条件又确实优渥,要是以后他因为某些事事丢了军衔,他还真有可能是他老板。
“工作?真是这样吗?”晏萱狐疑的道。
“我觉得是这样。”言裕栖道。
“那就好,反正啊,这人三两句话就直指命门,我觉得,他一定谈过不少。”晏萱冲着言裕栖挑了挑眉,一脸的我懂得的表情。
“那也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言裕栖闻言,不由得失笑。
他还以为她又在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
“确实确实,确实跟我们无关。”见言裕栖完全不在意,晏萱顿时笑着附和,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这种人看着成熟稳重,实则经验老到且花心,最会骗纯情少男少女了,咱们找对象,还是要找那种一心一意的,就像路哥哥对你这种。”
“你这一堆弯弯绕绕,倒是懂得挺多。”言裕栖笑道。
“那是,俗话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嘛。”晏萱闻言,得意地昂了昂下巴。
“你这母胎lo,就不要在这里乱念经了。”久未曾开口的爱德霍尔道。
“切,你懂什么!说我母胎lo,我们彼此彼此好吧。”晏萱没好气地反驳。
“我也没说我不是,但我有自知之明,不像你,不懂装懂。”爱德霍尔道。
眼见着两人又开始吵了,言裕栖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望向路逾矠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吃宫廷名菜吗,走吧。”
先前路逾矠没提到时还好,他也没觉得饿。
后面听他说了之后,他顿时有了食欲。
路逾矠有句话说得很对,处理案件不急于一时,适当放松确实有利于大脑清醒。
更何况,他自己饿点没关系,可不能饿着孩子。
路逾矠闻言,定定地看了看他,随后轻「嗯了一声。
……
下午6点,警厅审讯室——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就算再问,我也说不出别的了。”薛照,也就是那个在傅凌绍的酒店被言裕栖认出,被沈泽悦带回来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桌一头的不锈钢高腿圆凳上,一脸吊儿郎当的道。
“你所谓的该说的都说了,就是指你全程不承认你认识邓希是吗?”言裕栖坐在审讯桌另一头的木椅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本来就不认识他,是你光凭我出了酒店门,又在蔚蓝酒吧里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认定我认识他,所以,是你的问题。”薛照道。
“你不是说你没去过蔚蓝酒吧吗?又改口了?”言裕栖凝了凝眸子道。
薛照:“我之前记错了,现在想起来了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