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车边,还在那兴冲冲和人比起师父来:“不过我师父就很好,我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我做。刚才的桂花糖就是我师父给我做的,很好吃对不对!”()
夙小星刚才尝了颗糖,甜滋滋的,又带着点浅浅淡淡的桂花香,确实好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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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家那堆师父没一个是擅长做饭的,全仗着食材过得去应付一日三餐,她顿时就委屈得有点想哭:“我七个师父全都不会做好吃的,我也不会。”
夙小星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力更生,可惜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那时候人矮手也短,做出来的东西比她几个师父还可怕。
于是她终归还是没法成为达成三岁小神厨的伟大成就,只能认命地继续跟师父他们一起吃大锅炖菜。
霍善对此颇为同情。
七个师父!竟没有一个会做饭!
霍善积极邀请道:“我师父和师弟做饭都特别好吃,要不你去我们家小住一段时间。”
他还给人家报菜名,什么肉包菜包豆沙包,什么饺子汤圆小馄饨,什么烤鸭烧鹅烤乳猪,什么糖丸子空心丸子四喜丸子,反正荤的素的、吃的喝的全给数了一遍。
听得人夙小星眼睛都睁圆了。
这个客,她做定了!
师父来了她都不走!
她也不是图什么吃不吃的,主要是舍不得新交的朋友。
旁听全程的霍去病:“………”
完了,他儿子是不是在用好吃的拐带别人家徒弟?
不过这小孩有七个师父,出身听起来似乎不太简单……
听李长生说有一支楚墨隐居在云梦泽深处,事情不会那么巧吧?
本来霍去病对贸然带走别人家小孩还有点疑虑,这会儿也不纠结了,且看看等会来接孩子的是什么人就好。
到了安陆县城,霍善他们就直奔县衙看热闹。
堂审已经开始了,而那【祸从口出】还没解决,只要那巫医一被问话,心里话就哗啦啦地往外倒,听得县令都瞠目结舌,从未见过这么爱给自己增加罪名的嫌犯。
围观群众之中不乏有信奉这些巫医的,听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若非慑于县令的威严,他们都要冲进去给那几个巫医一顿胖揍的。
这些人简直可恨,不仅到处骗财骗色,还耽误别人求医治病,害死了不知多少人!
若非他们亲自透露,许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样的当。
有认出那巫医来的人当场在公堂外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地嚎哭起来:“娘啊,娘啊,孩儿对不起你,当初我就是请了他师父来家里,不仅被他骗得家徒四壁,还害得你一病不起……”
那哭声,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本来还有人觉得事情有古怪,疑心是县令想整顿巫医才找人来演戏(毕竟谁会在公堂上自爆那么多罪证)。如今听了受害者现身说法,不少人又动摇了:难道是真的?
县令被堂里堂外嚎得头疼,正要让人肃静,就瞧见霍去病抱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立在人群后头。
不是他们的小太守又是谁!
县令一激灵,马上命人去捉拿那巫医的师门同伙归案,争取来个一网打尽。
开玩笑,他们安陆县还想要争取拿到造纸项目和制糖项目呢,可不能让这些歪风邪气影响了小太守和冠军侯对他们安陆县的观感。
严惩,必须严惩!
这种坑蒙拐骗的行为,绝对不能出现在他们安陆县!
霍善不知道县令有心在自己面前积极表现,见县令雷厉风行地下令抓人,心里很有些羡慕。
他就说了当县令好,皇帝姨公非要他当太守。
当太守哪有县令有意思?
他在西陵城待了好些天,他们太守府衙都没人来报官的。
好在太守有着“行县”的职责,也就是说哪里有事情他就可以往哪里溜达,没事他也可以过去找找事,相比于县令来说倒是更自由几分。
这太守当着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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