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茫然地看他。
“还记得吗?”薛庭冲他微微一笑,“不努力努力把自行车换宝马的话,以后对象会在宝马里哭的。”
童淮:“…………”
操,这一记洛阳铲。
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薛庭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瞅着逐渐逼近、神色危险的薛庭,童淮慢慢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唾沫:“婷婷……庭哥,哥哥!那什么,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话音未落,他就被放倒在了放平的车座上,薛庭一手撑在他头边,亲了亲他的唇角,神色温和:“哭。”
童淮:“……”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
童淮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尖削的下颔,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不哭可以吗?”
薛庭呼吸一顿,咬着他的下唇吻上去,火热的唇舌交缠到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地下停车库里静悄悄的,车内的空间太小,那点声音就愈加显得刺耳,童淮感受到一丝惩罚意味,几乎呼吸不过来,仰脖喘了喘:“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薛庭其实不重欲,但他很喜欢与童淮缠绵、耳鬓厮磨,喜欢看童淮因为他而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的样子,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掐着那把细腰,迟来地回了一句:“不行。”
童淮还以为亲够了就好了,听到这句回答,昏昏沉沉的神思一清,赶紧想爬下去,然而却晚了一步,他的力气敌不过薛庭,被轻而易举按到车座上,安全带咔嚓一声——绑住了他的上半身。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庭哥,要不你躺下来我自己动吧。”
薛庭充耳不闻,他做事总是很认真,仔仔细细地扒了童淮的衣裤,从柜子里拿出两条红丝带。
车内开着空调,即使如此,皮肤暴露到空气中,童淮还是打了个颤。
红丝带将他的同边的手脚系住,娇生惯养出的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与红色的丝带红白分明,童淮张口想说话,结果嘴里也被塞了团东西,唔唔说不出话,泪蒙蒙地望着此刻看着有点变态的薛庭。
薛庭轻轻抚了抚他的腿侧,欣赏着这幅美景,嘴角勾了勾:“淮崽,很适合你。”
童淮想踹他,偏偏腿又动不了。
薛庭揉捏着他的后颈亲了亲他,大大分开他的腿,做了会儿扩张,硬挺的器官慢慢顶了进去。
童淮刚成年就被他上了,到现在做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熟悉彼此的身体,绷紧的腰一下软塌下去,从喉咙里发出阵细哼,喘息很重。
这些年童淮东奔西跑,代他看了许多景色,常常不在家。
薛庭放他去跑,任由他撒野,但童淮安安分分待在他身边才是他心里的愿望。
“还乱跑吗?”薛庭按着他薄薄的小腹,深深顶撞进去。童淮颤了颤,使劲摇头,微痛的胀满感积压着下身,阔别两月的快感与刺激顺着尾椎爬上来,他大脑空白着,感觉整个人都被薛庭轻而易举掌控着,包括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