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收拾完给我散了根烟,我俩抽着烟坐在院子里闲聊。
花姐问我,还想她呢?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花姐轻轻笑笑,说,真不知道你们俩这样,是好是坏。
我默不作声。
花姐说,别多想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你要是想她了,就多来店里转转,她不在不还有我们嘛。说完花姐又坏坏的对我笑。
我被花姐突如其来的不正经调戏的脸微微发烫,嗯了一声。
应花姐邀约,我把对暖暖的思念转嫁到了客栈里,闲来无事就会跑去转转,修修这里,整整那里,把院顶的玻璃擦的铮亮,把院里的水龙头修的焕然一新,甚至买来玻璃胶,把漏水处的玻璃都修好了。
再不然就是陪着花姐伺候院子里的花,尤其是那盆茉莉,搬进搬出,期待它的花开,再次绽放熟悉的香味。
我于客栈本就有种归属感,忙碌起来失落的心情会平复很多,我总有一种错觉,尽力的爱护着这个院子,就像是在爱护她,等到她回来了,看到这里干净整洁的样子,也一定会很高兴。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意外的开始第二次创业的折腾。
那时候网吧里的电脑开始流行使用轻薄的液晶屏,于是大量的大屁股纯平显示器就这样惨遭淘汰,低价处理,而我灵机一动,用很少的钱便收购了数个旧显示器,搬到了花姐的客栈里。
一直以来,客栈里的设施过于简陋,连电视都没有,而我用这些便宜的显示器,配置视频信号盒子,外加功放扬声器,接上统一的视频信号,这样每间房间都有了电视,当然,信号是统一调制的,接在花姐屋里的天线盒子上,如果接DVD的话,那就相当于在每个房间同时播放电影,形成闭路电视。
花姐非常高兴,花费甚少就能实现如此效果,尤其是我还义务劳动,这让花姐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称赞我的知恩图报。
虽然钱不收,但是酒可以喝,所以花姐张罗了一大桌子好菜请我喝酒,大家都在,唯独暖暖不在,这让我的情绪难免沉闷。
花姐也不多说,只是举杯连连祝酒,很快大家就都喝多了。
喝到朦朦胧胧,夜已经深了,花姐意犹未尽的说,行啦,你也别回去了,喝这么多上网也玩不了啥,就住在这吧。
我一愣,今天客栈都住满了,我是知道的,我住这住哪里?
花姐轻轻一笑,睡她的床呀,怎么,你还能嫌弃不成?
暖暖的床许久没有睡过的痕迹,但收拾的干干净净,很整洁,躺在上面,仿佛还能嗅到她的体香,想到我们曾经一起睡在这里的夜晚的情形。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今天只有我睡在这床上,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睡不着,何况我此刻是和几个姑娘睡在一起,即便是不在一张床上,可毫无遮挡,我还是能看到她们大大咧咧脱了衣服,换上宽松的睡衣,躺在了床上,辗转之间,那丰盈的乳房清晰可见。
我不由得口干舌燥,可见我真的是太下流了,还渣。
小红更为过分,她甚至直接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对我直接炫耀她的乳房,借着酒意娇嗔的戏弄我:怎么样,喜欢吗?
我拉过床单盖住耸起的下身,没说话。
我睡不着,几个姑娘也睡不着,于是打开刚装的“电视”看了起来,里面播放的花姐用DVD放的光盘,最初还好,是一个老套的港台武打片,已经放到末尾,但是我们还是津津有味的边看边聊。
但一部放完,没多久就又换了一部,放了没十分钟,里面的男女身上就一丝不挂了……
本就暧昧的气氛在这部影片的渲染下变得更为迷离,刚才还有一句没一句在聊天的大家一言不发了。我想是不是应该关上电视了,可是余光看到,小红小玉她们仍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不说关,我怎么可能说关。
只是本就被酒精模糊的意志在这种香艳的镜头中实在是欲火中烧,看着屏幕里那些摇摆的乳房,赤裸的下身,猛烈的抽插,还有勾人的叫声,我……我悄悄的转头去看,我看到小红握住了自己赤裸的乳房,看到小玉也把手伸进了睡衣里,看不到小卡,但是我感觉到床在微微摇晃。
我口干舌燥的更加剧烈,下身不受控制的膨胀着,我想,只要我要,她们谁也不会拒绝,暖暖也不会怪罪我。
好在花姐适时地敲门打断了我,花姐打开门,说,来生意啦,你们几个都得去,然后几个姑娘麻利的起身出去了,没多言语一句,只有小红,连衣服都没穿,光着上身翻身下床走出屋子,兴冲冲的说:哪个?今天我操死他。
影片的效果是惊人的,忍不住的男人不只是我,所以今晚的生意格外的爆火,不得不说,敢在午夜公开放映色情电影,花姐实在是胆大。
我在床上找啊找,在枕头下面的床垫下,我找到一本有些发黄的书,随便翻弄,里面夹着一小簇茉莉花,已经被压扁干燥成了标本,却仍旧散发着清香,我关上电视,把书本靠在枕边,嗅着暖暖的味道,一个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