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他,这个堵在京城和越州之间的,澜州府君。
他面露枯涩。
“不愧是新皇,恐怕知道当年,是谁给越州雪中送炭了吧。”
否则,怎么会在登基以后,第一个就要对付他。
澜州府君轻叹口气。
“事到如今,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既然已经被新皇划分到了楚烬深的身下。
澜州府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回头路。
地牢外,鹿安安将水晶球关上。
她看向了楚烬深。
“虽然猜错了不少,但是。。楚盛安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即使不知道那人身份,但是他的所作所为。
按照鹿安安的说法,那就是需要千刀万剐才对。
被带入牢中的徐鹤声倒在了地上。
他头发凌乱,遮住了脸庞。
等到人都散去以后。
李四才缓缓撤了回来。
他半蹲下身,看着地上躺着的徐鹤声。
“徐大公子。。”
徐鹤声并不搭理他。
李四垂下眼来。
“不,准确的说,你到底是谁?”
躺在地上的人突然一愣,他沉着声音开口。
“我是徐鹤声,有什么事吗。”
徐鹤声仍旧坚持,李四哼笑一声。
“那。。应该快见面了。”
“徐鹤声”一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让你和你的主子相认罢了。”
“徐鹤声”猛地扑了过来。
他死死的盯住李四:“是你!”
“徐鹤声”想明白了,当时李四靠近他以后,才出了问题的。
他才会实话实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