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份上,徐鹤延勉强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斟酌着。
若是把徐鹤声供出来,会是什么下场呢?
周管家似乎找到了自己想下手的地方。
他笑了一声:“徐二公子,不如。。。就从脸开始吧。”
徐鹤延一瞬间愣住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烙铁,最终还是没有抵抗的住。
“我知道!我知道!”
他声音里带着一阵哭腔。
这是被吓怕了。
那烙铁离他的脸不过一丁点的距离。
周管家常做这样的事情,手上有尺子一般。
他顺势停住了。
站起身来。
“徐二公子想招,这才是聪明人。”
“这烙铁烧起来麻烦,烦请徐二公子好好说,不然再烧一次,下次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周管家这么说着,将烙铁放回了原位。
徐鹤延喘了一口粗气。
他脸上依旧有止不住的汗了。
澜州府君端起一旁放的茶。
一手拿着盖子,稍稍吹了一下。
“徐二公子继续说吧,本官听着。”
他喝了一口茶,眼睛却直直的看着下面的徐鹤延。
徐鹤延垂着眼,苦笑一声。
他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峰回路转,摊到了他的头上。
“那人,是从客栈里跳下去的。”
澜州府君嗯了一声,抬了抬手:“继续。”
“那客栈可还记得是哪一家?”
徐鹤延肩膀垮了下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徐家。”
“徐家的客栈。”
澜州府君手一顿,将茶杯放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