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是那种自控力极高丝滑灵巧的清醒坏种感。
明明是高山雪、天上月,光风霁月,洁净尊贵,但当戒律与秩序全面崩塌时?,圣洁之月也自甘堕落,淬炼毒液,只为将?那人留住。
虽然宁一卿最终“放走”了洛悬,但蓝乐然总觉得是爱救了宁一卿,但凡占有欲胜过爱半分,亲吻白?骨的事,女人未必做不出?来。
所以,她才不敢惹自家总裁,还是赶快跑路为上策。
眼睁睁看?着蓝乐然落荒而逃,洛悬摇摇头,无?奈地笑,朝宁一卿礼貌致意,便要转身去找管家。
“小悬,”宁一卿喊道。
洛悬没有回?头,到?时?礼数周全地问道:“宁总,还有别的事?”
今夜能与洛悬相处这么久,宁一卿欢喜不已,欢喜后生出?失落惆怅,心中的瘾犯了,无?法靠樱桃信息素镇定,便只能用尼古丁。
但她规定过自己不可放纵,即便再难受也只能吸两根。
对洛悬的瘾过量,但尼古丁不可过量。
于是女人强忍着难解的瘾,藏下眼里执迷不悟的荒唐,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
“我?来送你离开,就这一次。”
“有工作人员,还有管家,你还是……忙你的事业去吧,”洛悬随口拒绝道,单手整理着翡翠色的袖扣,边四处寻找着方向。
“好不好?”宁一卿小心翼翼地呢喃细语,“小悬。”
洛悬本想直接说不必了,漫不经心回?头却看?见女人破碎眸光里,掩藏的恳求,一时?生出?几分浅淡的恻隐之心。
倒是没怎么见过女人这副脆弱的模样,除了前段时?间在酒店里……
算了,毕竟只是前妻,犯不着仇人一般地对待。
这两年她真是越来越平和了,是好事啊。
“尽地主之谊吗?”洛悬拉着背包带,眼神锐利,修长指骨点触在身旁的白?檀木上,如同握住了名为生杀予夺权柄,“那么,我?希望能到?此为止,可以吗?”
听懂少女的弦外之音,宁一卿抿唇,“好,我?不会打扰你。”
“那走吧,你来领路,我?跟着你,”洛悬微微弓身,语气惬意轻松。
见洛悬迫不及待离开的模样,宁一卿心头惶然的苦涩无?以复加,这些她早该明白?,也应该习惯,但直面洛悬的冷淡和疏远,仍有锥心之痛。
这座庄园在宁一卿接手后,做过一次比较大的修缮,除了比较珍稀或是实用的树木,也有许多观赏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