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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黄泉之下九族又能团聚,本王可没有太。祖皇帝这般慈和心肠,定然一个不落,不论身份高低的给你送下去!”叶慈只留下这一句话,拂袖而去。
白石楠猛地往前扑,目眦欲裂:“不可!不可!!!”
可惜他的话没有人会听,没叫两句就被朱大卸了下巴捂住嘴。
廷尉府的官员们也麻了,面对此情此景他们只有一个想法。
——杀人诛心呐!
出了那逼仄的死牢后,叶慈深吸一口气,呼出积压许久的郁气,侧过脸对身后追上来的官员们说。
“白石楠早就心存死志,他说的话除了名字以外一个字都不能信,全部推翻。”
“是。”
那估计说出来的地址和名单都是胡乱攀咬的,更加不可信。
陆上瑜刚登基不久,根基不够稳对政务不甚熟练,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
若是相信白石楠的名单去大肆严查只怕是会伤了不少老臣的心,不利于朝堂上下一心。
再往远了看,要是有心之人在其中运转一二,舆论就又会变成摄政王意图架空新君,实在狼子野心,不甘为臣。
陆上瑜是对叶慈信重,屡屡放权,但架不住有些人就是脑子不灵光,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
廷尉府的官员有点愁,眉眼耷拉着,没想到还能牵扯出前朝遗族的事情来。
那官员苦恼道:“岂不是线索又断了?”
“也不算吧。”叶慈回想看见的白石楠,心里有点头绪。
廷尉府官员纷纷看向叶慈,想知道摄政王有什么看法。
“敢问殿下,此话怎讲?”
这些日子在她手下办事,他们大概了解这位摄政王究竟是什么性情,强势是够强势的,毕竟是从西境出来的主帅,在战场上说一不二才是正常的事情。
更让他们服气的点还是她见微知著的观察力,总能看见被大家轻易忽略的事情,这往往是破案的关键。
再说了,办法不再粗糙,能完美完成任务的就是好办法。
叶慈迎着夕阳,面上笼着金光:“庄子曰居移气,养移体。一个人的气质总会被环境和地位所影响,你们没看出来他身上的气质很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