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到他睡得不省人事,怎么叫都不起来呢……
“呵呵,那个是我做的替身,”司马岭得意的笑了笑,“我的肝不好,只能耍点
小手段了……”
“狡猾……”
“谢谢夸奖,”司马岭倒是不觉得我说的词有什么贬义,笑眯眯的走过来,伸出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一副那么投入的样子,我接近了
你都没发觉到……”
“我妹妹芳芳,不知道她好点没有,我很挂念她。”对于我的真实想法我倒是对
他没必要隐瞒。
“呵呵,你在想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啊?难怪……”司马岭似乎觉得我说的话
很有趣一样的大笑起来,一张本来也不怎么英俊的脸都开始扭曲了,“你反正都回
来了,就自己过去看一下嘛,何必在这里痛苦呢?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优柔寡断的
孩子……”
“可……现在可以吗?他们几个……”
“反正现在也没有任务,再说也是假期……另外屋子里面那几个烂酒鬼你管他们
干什么?”司马岭笑着将我推了出去,“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别老在乎别人
的事情,你毕竟是在为自己活着……”
为自己活着吗?或许司马岭说的有道理,我真的很少优先考虑自己的事情吧……
我冲司马岭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身后的他伸出右手向我立起了大拇指,
似乎是在祝我好运。
“对了,在这里你拦不到出租车的,开我的车去吧!”身后的司马岭扔过来一串
钥匙,我头也没回的伸手接住了。
“谢谢你了……”
“你会开吗?要是被警察拦住就给他看你的证件,不过一般不会有人拦的,我
们都是军车的牌照……”
“知道了,刘姨以前教过我怎么开车,不用担心我……”
“我是担心我的车……”
“……”
开着司马岭的车子出了总部,此刻已经是下午了,凭着记忆开始寻找芳芳所在
的医院,但北京实在是太大了,我一上公路就傻眼了,到处都是分岔口,根本就不
知道哪条路才是,即使祭出了北京地图也无济于事,没办法只好一边慢慢开一边向
路边的交警打听。或许是我这辆车是军车的关系,交警们都非常的客气,不但非常
详细的给我指路,甚至没有人怀疑我有没有驾驶执照的问题,我终于体会了什么叫
做特权。
半个小时后,一座白色的医院大楼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这就是芳芳住的医院,
黄老曾经带我来过这里,不过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不过除了门口的树叶子掉光
了以外,并没有什么变化,我很容易就认出了这里。
将车子停好后,我迫不及待的直奔芳芳所在的病房,一口气跑上了五楼,刚要
进特等病房区的似乎却被两个身穿便衣的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