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怒视着孟流光,咬牙道:“下作的东西!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罢拂袖而去。
孟流光心头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人,厌男吧这是?
孟流光委屈地回到席上,吴二笑着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肾不好?”
孟流光被她逗得笑了笑,忙说:“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小心迷路了。”
宴席结束,众人各自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孟流光问:“今日的那位寿星,是个什么人物啊?”
吴二今日高兴,便也愿意与他多说几句:“镇国公是我朝第一等的公爵,她老人家执掌北境两万兵马,乃是我国的股肱重臣,而冷姐姐是镇国公世女的长女,十三岁上战场,在马背上立下赫赫战功,是陛下亲封的抚远将军,同时,她的舅父也是临江郡王的正夫。”
孟流光心道:怪不得这般孤傲。他又问:“那其他女孩子都是什么人呢?”
吴二也给他一一介绍了,其中说道:“十九娘是临江郡王的女儿。”
孟流光道:“这么说冷小将军和十九娘是表亲了,怪不得看起来比别的人亲近些。”又问,“那临江郡王是皇亲国戚吗?”
“自然,本朝没有异姓王,临江郡王正是陛下的第六女。”
“那你的母亲是什么官职?”
“刑部尚书。”吴二说完,倾身往孟流光那边靠了靠,盯着他问,“你一个内宅男子,打听这许多做什么?”
孟流光道:“我就是好奇。”
吴二似笑非笑地抚摸上孟流光的后脖颈:“我看你是深藏不露,卫子君荐你来的时候,可没提过你会认字,还会作诗。”
孟流光道:“她只见过我一两面,跟我又不熟,当然不知道,其实我会的可多了,好歹我也寒窗苦读了十二年。”
吴二微微眯了眯眼:“你家中叫男子读这许多书做什么?”
孟流光道:“在我的家乡,男孩跟女孩都在学堂里一同读书,一起考试,一起工作,没有厚此薄彼。”
谁料听到这话,吴二竟蓦地笑了,松开了手,以一个舒适的姿势仰躺在马车内,闭上眼假寐,口中懒散道:“可又说胡话了。”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