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心里清楚,也不愿在这种事上,过于矫情,毕竟连他的私宅都住了多日,想一次扯清,是不可能了。
岳钦仍站在门口,望着秦卿,两侧垂下的手,在裤边轻拍。
待佳人穿好外套,他走上前,伸臂在秦卿腰后虚揽,想过过手瘾。
“走吧。”秦卿侧身躲开,往门外走,一侧嘴角上扬,对他深感无奈,还以为狼王变奶犬,走上君子如玉那条路,瞧这不安分的手眼,积习难改,本性难移,还是那头混不劣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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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秦公馆门口,秦卿正要下车,手被岳钦握住,她回身,还未停住,他已倾身拥住她,在耳边轻声说道:“迟来的祝福,愿你每天都快乐,卿卿……”
领口的皮毛扫在脸上,痒痒的,正如她的心被羽毛划过,心痒难耐。
秦卿捂着心口,下了车,刚进到院子,张妈就快步走过来。
“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她瞄了眼屋里,悄悄说着:“三太太烫伤了四太太,被老爷训斥了。”
“什么时候?”
“您去军营的第二天。”
“三太太呢?”
“在楼上,这几天一直没出屋,都是我把饭菜端去房间里。”
“父亲可在?”
“不在,老爷这几天早出晚归,好像很忙。”
秦卿进了屋子,除了谭慧,另外三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眉开眼笑的聊天。
三人看见她走进来,顿时噤了声,满脸的笑容也淡下来,好像看见了晦气东西,稍有不慎,就沾染上,走了霉运,让人避之不及。
秦卿进来时,秦媛一眼就看见她身上穿的大衣,通体皮草,皮毛浓密光泽,这么大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还能脚步轻盈,毫不累赘。迈开步子,大衣也跟着轻轻摆动,轻柔顺滑,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她心里不是个滋味,没跟秦卿打招呼,侧头撇撇嘴,一脸不悦。
“大小姐。”许秋兰站起来,恭敬的和她问好。
秦卿瞥了眼她端在身前的手臂,小臂整个被纱布包皮,药膏的气味隐隐约约。
她放下包,将外套脱下,搭在秦媛面前的沙发上,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秋兰扶着胳膊,欲言又止的张张嘴,强扯出笑容,没说话。
王丽珍看了她一眼,在旁说着:“她在厨房,特意给老爷炖了汤,这人端着汤都上楼,到书房门口了,却被人给撞洒了不说,还烫伤了胳膊,唉……也不知这人是假无意,还是真有心……”
“三太太…可能是不小心……”许秋兰举起受伤的手臂,“伤的不重,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