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觉得怀中人已经无力再反抗之时,他准备将她放倒,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项思齐的身子刚离开于棉棉,她便倚着身后的墙,瘫软着滑了下去。
都成烂泥了。
项思齐捞住于棉棉的腰,他像有些强迫症似的,将她的位置摆正,脑袋正正朝向床头。
紧接着,他双手轻轻来回摩着她的腰肢。
“怕不怕?”他问。
“唔……”她像语言系统失灵了一般。
“想不想要?”他又问。
“唔……”于棉棉扭过头,闭上眼睛。
“说话啊。”他俯身撑在她上面,尔后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这样了,等会儿你该怎么办啊……”
“思齐,我求你别这样了。”于棉棉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
此刻的项思齐于她而言,是一瓶诱人品尝的危险毒药。
她明知道,喝下去她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却没有办法说不。
脑袋里有好几个声音都在反反复复地对她说:喝下吧,喝下吧,死了也值得了。
怎么会这样……
“我问你呢,想不想……”项思齐动作轻柔地抚着于棉棉的脸,是温柔的陷阱。
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于棉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声音如蚊呐:“不可以……”
就这三个拒绝的字而已,她似乎调动了所有残存的意志力,才能顺利将其说出。
第181章兔子与狐狸的较量(七)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她也无法否认。
既然无法否认,与棉棉干脆闭口,什么都不答。
笑吧笑吧,这头坏狐狸,使劲取笑她吧。
反正今日,她的脸都在他这儿丢光了。
真恨呐,被狐狸拿捏得死死的。
“棉棉,身子觉得空吗?”项思齐继续引导着她。
于棉棉本就难以抵抗项思齐这朵带毒的花了,她能做的就是定在原地,不伸手摘那朵毒花。
眼下这多毒花却还试图引她摘下他。
太可恶了。
“不……不空。”她颤着睫毛,又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实则她觉得身子前所未有地空了起来,像是未填棉花的空枕头,总觉得不自在。
这样的不自在,是从前她从未感受过的。
这种空,带着雾蒙蒙的不真实,又如同被虫蚁爬过,留下细密的痒。
“骗子……”项思齐毫不留情地咬她耳朵,“你最会骗人了。”
他对她既爱不释手,又有点儿恨得钻心。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