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鹿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对他说:“贺总,我这就叫车,车来了我们就走。”
说完她看向了趴在那里的江意。
江意的脸埋在手臂间,睡得正沉,手边是两个空杯子。
“喝这么点就不行了,酒量太差。”贺骋说,“我还得等会儿呢,你也别着急了,陪我坐一会儿。”
游鹿看了眼时间,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喝点什么?”贺骋问,“酒还是饮料?”
“饮料吧。”游鹿还是坐了下来。
她坐在江意身边,那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游鹿点的饮料很快就端了上来,她喝了一口,沉默不语。
贺骋先打破了两人间略显尴尬的沉默。
“江意要是知道今天你来了,肯定特后悔自己喝这么多。”
游鹿不解地抬头看向他。
“这家伙,这段时间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聊聊,结果你压根儿不给他这个机会。”贺骋笑,“他这人,就得你这样的治治他。”
游鹿有些尴尬:“我没有……”
“没事儿,他活该呢。”贺骋说,“挫挫他的锐气,可不能总让他占上风。”
贺骋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游鹿,他看得出来,这俩人郎有情女有意,但一个比一个别扭,心里都系着疙瘩呢。
帮人捅破窗户纸这事儿,贺骋不干,他只做那个背后的“推手”。
所以,他从一开始叫游鹿来,就没打算告诉她江意承认自己喜欢她的事实,他就喜欢看这些痴男怨女互相猜疑互相暧昧,有意思。
“你说,江意这人可真是挺逗的。”贺骋说,“之前我家装修,我要去他家住一阵子,说什么都不让,说自己不习惯跟别人一起住,说什么家里没有客房,还说嫌我吵。”
他喝了口酒:“结果倒好,前阵子不打个招呼,直接拖着行李箱来我家一住就是小半个月,这会儿怎么不说自己不习惯了呢!”
游鹿想起之前自己爸妈来,江意出去住的事,知道贺骋在说这个。
“贺总,那次是因为我……”
“我知道,”贺骋说,“他跟我说了。”
游鹿看向了他。
“我就是想说,江意这个家伙在某些人面前,突然就一点原则都没有了,”贺骋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挺有意思的。”
游鹿莫名觉得脸有些烧得慌,心跳也变得快了起来。
“他挺愁的。”
游鹿看向了贺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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