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一脚踩住容二牛的胳膊:“说,容御到底在哪?”
容二牛疼得毗牙咧嘴:“我没有见容御啊,不信你问我大哥,在昨天的告别宴上,我们都没有见到他。”
这倒是实话,昨天容御根本就没有参加。
“今天你们几个人,白天都在在哪里?有没有去镇上?”
沈梨又问了一句,踩着他胳膊的脚加了一分力气。
容二牛疼得撕心裂肺的嚎叫。”我们昨天从镇上回来以后,就一直留在家里,哪都没有去。”
谢景问了了容大牛,也是一样的说辞。
那就是说,容御的失踪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沈梨收了脚:“老娘今天有事,暂且就放你们一马。要是再胆敢打我的主意,我把你们一个个的大卸八块,然后放火把你们房子烧了,毁尸灭迹,听见没有?”
几个人早被打怕了,一个个磕头如同捣蒜:“记住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看见沈姑娘,我们都离得远远的,绕道走。”
“这差不多。”
谢景也收了手:“阿梨,找容御要紧,改天咱们再找这群王八犊子来算账。”
两个人出了门,重新上马,又返回了桃花镇。
“要不我们报官吧!谢景道。
“先别报官,去一趟青龙山吧?”沈梨道:“让温世安他们帮着找一找,山贼的门路宽,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谢景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我让他们帮着找一找,另外再带几个人回来帮我们的忙。”
沈梨点头,谢景骑马就先去了青龙山。
沈梨一路小跑回了家,检了一盏灯笼,一点点的从容御上字的路上找线索。
当她走到春花楼附近时,就发现了有几张纸夹在路旁的枯草里,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在这个年代,纸张可是贵重东西,不会有人随便的丟弃在大街上,唯一的可能就是容御曾经在这里走过。
沈梨走近,拿着灯笼照了一下,果不其然,上面是容御的字迹。
她顺着街道向前走了几步,捡到了几只笔。
到底是他遇到了什么,竟然连纸笔都扔了?
这里已靠近了镇外,沈梨叫开了附近一家人的大门,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把周围的住户都集中到他家来,说家里丟了孩子,让大家帮忙提供一下线索。
而且不管有没有线索,都有十文钱的赏银拿。
那人接了银子,就下去办了,很快就把几十号人集中到了一起。
沈梨从空间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才说:“各位,我们家今天早上丟了一个男孩子,十三岁左右,痩高的身材,手里拿了纸笔,要是有人看到了,麻烦给我说一声。
能说出线索的一人一两银子,没有线索的也不让您白来,一人十文钱。”
一个老爷子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我年纪大了,睡不着,今天起来的早,倒是看见一群人,抓着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过。”
沈梨一惊,有人早起就抓女孩子,莫非容御也是遇到了这群人,被拍了花子。
“老大爷,你确定今天早上看到的那是个女孩子,而不是男孩子?”
“我确定。”
老爷子态度很坚决:“那个人穿着粉色衣裳,男孩子绝又一个人站了出来。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早上也看到了,他们后面还追着一个年轻人,痩高的身材,穿着一件灰色的衣服,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今天容御出门,确实穿了一件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