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顿饭吃的非常安静,无人说话,气氛沉闷得很,搞得梅姨在厨房里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吃完晚饭,盛藤薇是多一刻都不留恋的就挽着迟淮野的胳膊离开老洋房。
盛佩迦在二楼的窗前站在看着她上了迟淮野的车,至于车子驶离不见,盛佩迦立马就瘫软的跌坐到了床上。
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都丢失了。
餐桌上的对话在她脑海里回荡,久久不散。她还是不太相信谢文渊会对盛藤薇有那样的行为,这是一种怪癖,也是一种变态心理。
跌坐在床上想了好久,盛佩迦才缓过来,起身去给谢文渊打电话,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谢文渊那头匆匆说了句估计很晚,还在和合作方喝酒,叫她早点睡。没给她说的机会便挂断了。
盛佩迦看了眼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头莫名堵得厉害,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文渊对她多数都是这样,总是匆匆忙忙的就挂了电话。
有了今天盛藤薇说的这事儿,这不由得让她开始多想了起来。
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和谢文渊好好谈一谈,最近到底是有多么的忙,至于盛藤薇说的事儿,她得自己去偷偷观察一下,不能先打草惊蛇。
另一边,谢文渊一脸酒意的和几个老总喝酒,身侧是助理不停的在帮他们续杯上,他喝了不少,脸色泛红,眼神却依旧清醒。
金丝框眼镜也早已搁置在酒桌上。
“谢总,这样喝下去回去不怕你家那位生气吗?”酒桌上有人出声调侃谢文渊。
谢文渊举着酒杯,摆摆手,笑说,“她不会的。”
“哦?”有人不相信了,“不都说藤迦的盛总雷厉风行得很吗?也可都听说她对你可是严得很,你这说得怎么和我们听说的不一样?”
谢文渊仰头饮下一杯,等助理往杯里满上了酒,他才对着众人继续笑说,“你们也都说了那是听说,不足为信,来,喝酒。”
盛佩迦确实和他们听说的一样,对他很严,不过那都是在盛藤薇出事之前了,现如今可谓是连公司那头都放了权给他,藤迦财务上的支出现在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藤迦现在谁见了他不敢敬他,称他一声谢总。
又喝了一圈,谢文渊来了尿意,让他们先喝,他去下洗手间。
助理扶着他踉跄到洗手间门口,他摆手让他回去接着招待那些老总。
洗手间门关上之后,谢文渊舒了口气,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而后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干脸,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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