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爷把钱砸下去,很快国内一流顶尖的骨科大夫就聚集到了S市。
按照傅若飞提供的历史病例,傅怀惜的腿并非没有知觉,而是疼痛,特别是阴雨天,发作得厉害,这显然比想象中要好。
会诊的结果,便是有治愈的希望,可能恢复不到完好如初的程度,但站起来的可能性却非常得大。
经过再三检查和讨论,确定了尽快做手术。
在这一点上,即使傅怀惜依旧没有释怀,他也非常配合地积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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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殊看着拆了纱布的右手,上面只剩下一道粉嫩的痂印,重重一叹。
“怎么了?”俞斯年问。
郑殊把手掌递给他,“请问俞董,有什么感想?”
俞斯年左右端详了一下,说:“恢复的不错。”
郑殊撇了撇嘴表示不太满意,“就这?”
俞斯年想了想,保证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然而郑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满脸写着不高兴。
俞斯年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阿殊?”
“你不觉得很丑吗?”
“不觉得。”
“万一留疤了呢?”
俞斯年脱口而出道:“没事,我不会嫌弃。”
郑殊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声音一下子拔高,“你还敢嫌弃?”
俞斯年闻言一滞,“我没有。”
“但你刚才想了!”
俞斯年张了张嘴,想辩解一声,但在郑殊虎视眈眈的目光下,福临心至道:“我的错。”
“哼。”算你识相。
俞斯年松了一口气。
“唉,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那我还能拿什么理由跟你作呢?”郑殊遗憾地握了握拳,有些惆怅。
这段时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上下个楼都有人抱,想要干什么只需一句话,俞斯年就差帮着他打游戏了!
没人惹他生气,整个家,就是俞茴雅都哄着宠着,简直是米虫的天堂。
但现在手上的痂都要掉没了,贴个创口贴都嫌多余,实在没脸再继续作天作地。
俞斯年:“……”这小混蛋,感情为了这个,他凉凉地问,“你要不再划一刀?”
郑殊眯了眯眼睛,控诉道:“斯年哥,你不爱我了。”
俞斯年深吸一口气,“阿殊,给个痛快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痛快?”郑殊立刻从床头翻过来,一把坐在俞斯年的腰上,双腿一夹,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老子吃了半个月的素了吗?我想开荤!”
虽然过得滋润,但身体空虚,俞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瘫痪人士做借口,吊着他!
过分!
俞斯年差得被他的一屁股坐瘫,苦笑道:“阿殊,你的吨位是不是又增加了?”
“怪谁,谁让你天天就知道投喂我?我不长胖对得起你哄我吃下去的东西吗?”
合着还是他的错了?俞斯年憋着笑,扶着郑殊的腰摸了一把软乎乎的肚子,心说这养得油光水滑的,也该开吃了。
他抱着郑殊的腰突然一个反转,就把郑殊压在身下,正要对人做点什么,然而手机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