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快崩溃了,到底在搞什么,曼德为什么要在最后还搞这齣。
就像他早就预知自己会朝他的肚子刺一样,自己是被他诱导了吗?
海顿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相信了亚伦的谬论。
在场难道没有人怀疑?
自己是被告,而亚伦是帮他脱罪的辩护律师。
难道没有人要拆穿,这是阴谋?
在曼莎夫人,是他的亲生母亲,想帮他脱罪的现在,买通鑑识人员,还是法医都是可能的。
加上现在模稜两可的技术,技术性的隐蔽时间差,完全可以蒙混过去。
他望向陪审团,看向底下的听眾。
没有人要开口责备他的罪过吗?
这是杀人罪,是几乎近似凌迟的残杀手段啊!
千里看到坐在台下的艾莲,她披着黑纱。
他想了起来,看过犯案过程的,并非只有他一人。
「艾莲。菲比特是目击者,那夜,她见过犯案过程!」
千里的发言再次骚动了法庭。
「被告所言为真?」法官内荷问了艾莲,她睁着冰冷的双眼,点了头。
「那天,庭院传来怪声,所以前去查看。那时候,曼德就已经死了。」她说。
「为什么不说?」内荷质问。
「因为…我很害怕。」艾莲低下头。
『妈呀,你那时不是还怡然自得的跟我聊天吗!』千里在心中吐槽。
千里直直盯着艾莲,祈祷她说实话。
「我只记得那时曼德死去的表情,他释怀了。」她说。
法庭再次陷入沉默。
「我本来以为,曼德被杀了,但是说不定错了。」艾莲说出令人费解的话之后,她从口袋拿出一封书信。
「这是曼德的遗书。」她将遗书交到亚伦手上。
亚伦随意用袖口抹去眼泪,接过遗书,呈给内荷。
法官打开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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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
我是如此幸福,又是如此痛苦。
在知晓了你是我亲生哥哥的事实之后,一切都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