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她觉得有一点点冷,身体的热度驱散不了初秋的寒冷。
微微颤着身体,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难道说,他对自己竟无一点渴求吗?自己的身体难道不能让他满意吗?
不,她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不能在今夜让他迷恋上自己,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缓缓迈前一步,跨过地上零落的衣衫,冲着秦旭飞伸出一只手。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个手指似连指尖都在泛光。
秦旭飞冷冷一笑,并没有拉住她伸出的那只手,而是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唔!”生猛的力道让她背脊有些痛,轻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调整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便被他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
埋首在她的颈项,那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粗暴的仿佛只是在发泄。
路莺菲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能叫,不能喊痛,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吗?她要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让皇上爱上她。
忍着那磨人的痛楚,尽力去迎合他,适应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飞此刻在想什么。
他虽然占有着身下的女人,脑中却是有些愤怒的。先是想到路战仗着战功赫赫时常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口气骄横,又想到朝堂上的争吵不休,越想变越气,最后竟满脑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路莺菲失算(2)
埋首在她的颈项,那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粗暴的仿佛只是在发泄。
路莺菲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能叫,不能喊痛,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吗?她要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让皇上爱上她。
忍着那磨人的痛楚,尽力去迎合他,适应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飞此刻在想什么。
他虽然占有着身下的女人,脑中却是有些愤怒的。先是想到路战仗着战功赫赫时常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口气骄横,又想到朝堂上的争吵不休,越想变越气,最后竟满脑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想到她的羞涩,她的纯真,她的毫不做作。葵水?他见鬼的才会相信!从第一夜侍寝,他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小女人并不渴望他的宠爱,甚至是在躲着的。先前他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招数而已,现在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否则也不会找别人来代她侍寝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不想得到自己的宠爱吗?她不想得到专宠,宠冠后宫吗?
脑子里想着她,越想越有些挫败和不甘。所有的女人都是迎合他,希望得到他的宠幸,就像此刻这个女人一般。他知道她很痛,还是初次,可是她却弓起腰身,卷起双腿来迎合他,取悦他,可是她却偏偏不,她到底要什么?
这样想着,愈发对身下的身子索然无趣。匆匆抽身出来,突然觉得乏味的很。
“皇上……”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才刚刚适应了那股疼痛,享受到欢-爱的喜悦,可是他却放开了她,为什么?
她虽然还很生涩,可是却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投入进去,为什么?是她做的不够好吗?
“你先睡吧,朕还有事要办。”甩给她这句话,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想了想又道,“明早起床让人送你回西鸢宫。”
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只留的一室哀怨。
“皇上?”太监王尔跟了上来,有些诧异这大半夜的,皇上居然没有在龙泽宫留宿,走了出来。
秦旭飞想了想道,“去西鸢宫!”
因是深夜,西鸢宫里静悄悄的。秦旭飞没有惊动任何人,让王尔指出了伊然的屋子,便让他立于一旁守候,自己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昭示着屋子的主人睡得正香。
秦旭飞又好气又好笑的走到床前,看着那个睡得丝毫无防备的女人,知道没有天大的事,她是醒不了的。
她就这般贪睡么,竟比得到他的宠爱还重要?无端的,他竟有些开始吃起睡觉的醋。
现在的他这样坐在她面前,像不像一个登堂入室的采花贼?
小东西,你害得我大半夜还要溜到这里,怎能容许你一人睡得如此香甜。
想到这里,使出惯用的伎俩——伸出两个指头钳住了她可爱的鼻头。
郁闷的伊然(1)
好闷!好闷好闷!喘不上气了!
伊然本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胸口闷得难受,似乎吸不到空气了,她轻轻哼了一声,甩了甩头,总觉得鼻子似乎塞上了,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头晕沉沉的。
秦旭飞就这样两指牢牢的捏住她的鼻子,几分戏弄几分报复的看着她。在此刻,在他满脑子塞满了她的身影的时候,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睡得如此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