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星回也笑了笑,但却不再啰嗦他那些事了。
屋子里寂寂无声,只有外头北风一阵紧过一阵,干枯的树枝摇晃,萧瑟得很,连星回看着窗外发了一阵呆,突然说:“你这儿可真好,又安静,又暖和,又安全。”
“你平时不安全吗?”江小杭起身去翻cd唱片放歌,选了轻松的门德尔松。
连星回只是淡淡笑了笑,没说话。
江小杭又去厨房给连星回做果盘,仔细削着手里的苹果梨子,洗着葡萄,音乐声盖过了连星回光着脚走动的声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星回走到了他身后,只知道自己突然被一双纤瘦单薄的双臂围住了腰身。
连星回从背后抱住了他,侧脸贴在他的背上。
水池里的梨子葡萄散了满池,连星回的手顺着外套的下摆贴近江小杭的内里,蜿蜒向上,贴近他的胸膛,缓缓抚摸。
他瞬间就顶起来了。
江小杭转身,捧住连星回的脸,难以忍耐地亲了下去,又长又深。
连星回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吻里获得了久违的快感,利江澎从不亲他,他会狠狠用别的东西蹂躏他的嘴唇,但绝不会亲吻。
江小杭热烈的亲吻到最后变得绵密温柔起来,连星回悉悉索索地去解他的衣衫,被江小杭按住:“不急。”
然后他把人抱起来去了二楼卧室。
这个下午的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又仿佛过得太快,连星回被照顾得很妥帖,很温柔,窗帘拉得紧密,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台灯,连星回在高|潮的间隙还在想,幸好这段时间利江澎没召见他,让他得空把身上的伤都养好了,没什么痕迹。
有伤的时候,每次演出化妆师都要格外给他遮盖,胳膊上,肩上,脖子上,甚至嘴角,全都是破的,但没有哪个化妆师没眼色地问过他你这是怎么弄的。
连星回想,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也许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大家都是掩耳盗铃罢了。
只有在江小杭这里,连星回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把他视若珍宝,奉为男神,这并不是一句空话,这人为他出道花费了巨额金钱,在床上还会温柔地问他,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这哪里叫痛啊,连星回酸涩地想,原来被人疼惜是这样的感觉啊。
江小杭从不在背后,这个下午的三次,每次都是正面对着他,他没完没了地亲连星回的脸,说你真好看。
结束后连星回宛如整个人都被打通了一般,从身体到头脑都是清透的,犹如满血回血,他起来洗了个澡,江小杭已经出去做晚饭了。
晚上一起吃了东西,连星回恋恋不舍地说他得走了。
江小杭拉住他,说要送他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