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题可真多,先过来洗澡上药。”
那头时之越将背了一路的老人放下,走过来将这个小的也一起拎走。
塔灵虽然被他救了回来,却没有很感激,俩手抓着身上大了一圈的外袍被时之越拽走时,还很气,“我看你们就是不敢回答我。”
时之越敷衍点头,一把将他按进凳子内,再塞上家福一直放在锅内温着的馒头,“是是是,我们都是胆小鬼没本事,你先吃饱肚子再跟我们来吵架,行不?”
“我才不跟你们吵架!”塔灵瞪着掌心内的香软馒头,到底是没抵抗住食物的诱惑。
他这边安静下来了,时之越这才有空去看家福正在照顾的老人。
“他情况怎么样?这么晚了估计也请不到大夫,能熬到明天早上吧?”
家福正在喂老人喝水,听闻连忙道,“他这个情况估计是前几日发烧还没好,知晓他原本吃的是什么药再接着吃估计问题不大。”
靠在椅子上,从被时之越掐人中弄醒后,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韩周文在喝了几口水后,终于能开口,颤颤巍巍想站起来跟时之越道谢。
“坐着吧,我去给你们收拾房间,今晚就先安心在这里住下。”时之越对他的谢礼没有任何兴趣,将人重新按坐在凳子上后,转身去收拾空房间。
好在质子馆虽然小,到底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加上这里没有任何仆人小厮,空房间还有好几间。
他去库房翻出家福当初购买的那些被褥衣物,翻出一床被子跟俩套换洗衣服。
再去厨房看看热水烧的怎么样了。
时之越一只脚踏进厨房,就瞧见南宫器正背对着他,握着柴火往炉灶内塞。
听到脚步声,扭头看了他一眼后,起身端起一旁他刚才倒出来的热水盆递过来,张口无声道,“我接着烧水。”
这段时间的分工合作行为,别的不敢保证至少在烧火这件事情上,南宫器已经做的有模有样。
时之越将水盆接住,打量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为那小孩的话生气还是伤心了?”
“都不是。”
南宫器没生气也没伤心,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孩子。
为什么一直输呢?是啊,为什么呢。
“别想那么多,早点睡吧。”
时之越短暂安慰了一句,端着水盆走了。
三个大人忙活到了半宿,总算将这对爷孙俩安顿下来。
几人忙活完,时之越回到自己房间时脸都没洗就倒在床上,被褥一卷睡了过去。
半夜被鸽子踩着眼皮弄醒的人,起床气大的差点将那只信鸽掐死在掌心内。
在心底念了一百遍阿弥陀佛,时之越才松开手放过那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鸽子,睁着随时要合拢的双眼将鸽子腿上的竹筒解开,抓了一把床底下提前放着的小米喂了鸽子。
接着再次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都挂到正中,时之越才醒过来。
趴在枕头上的人,斜着眼睛瞪着那只躺在旁边上枕头上的鸽子。
大脑内第一个想法是,“艹,鸽子睡觉还会躺下?”
他本来以为这种鸟儿,都是两根爪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