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安拱手说道,一旁的罗安宾也拱手请战,胡关住见此先是摆摆手在开口。
“二位将军不急,我有一计需一人去执行,二位听我一言再说!”
张佑安和罗安宾闻言齐齐看向胡关住。
“二位且看,此处山脚距离镇南关不足八百米,我们的火炮刚好距离够用,我准备先火炮攻击镇南关,不过我需一人带少量将士趁机摸上去,在镇南关守军发现之前抵达关下,到时必有豁口可入关,此人只需占据豁口片刻,待大军冲上去即可!”
罗安宾和张佑安闻言都沉吟了一下,随后二人便明白了胡关住此计的意思,派少数人隐蔽上山是麻痹守军,在大炮轰击的时候不去补全豁口,如果守军发现炮击之时有敌人上山,守军哪怕是被炮打死也要立刻补全豁口,胡关住的算计就是怕死心里而已,没有外地干扰,正常人都会躲着炮击。
最终这个任务交到了张佑安的手中,张佑安只需二十人上山,罗安宾棋差一招败下阵来,二十人这个人数实在凶险,罗安宾没把握。
张佑安很聪明,找来二十名军中好手之后开始弄树枝杂草往身上绑,简易的吉利服就出现了,随后在一声声炮火声中,二十一人向着镇南关悄悄潜去。
三十门大炮列成三排,火炮三连法被胡关住用了出来,一排打完下一排接着打循环往复。
镇南关上的守军见炮击凶猛果然都躲了起来,但是你要说没人去观察关外情况那是不可能的,甚至还有不少双眼睛盯着上山的那条路。
胡关住在山下看着,几轮炮击后镇南关上有两处城墙坍塌,一处靠近山体,坍塌的不算严重,如果在继续遭到轰击,恐怕马上就能被敌人轻易翻上城墙,另一处豁口距离城门不算远,在一段城墙的中部偏城门方向,算是被炮火重点关照的地方,数十发炮弹轰击在城墙上,轰的城墙碎石乱飞,此时有人在城外都可以直接扒着豁口登上城墙。
此时镇南关上,陈朝守军就躲在城墙另一头,见到炮火凶猛一个个都缩着头,守将看到城墙坍塌心里一晃,立刻就要让人去修补城墙。
“快,城墙出现豁口,赶紧让人去修补城墙!”
“将军,敌军并没有上山,不如等一等吧,这炮火太猛烈,咱们的人顶不住啊!”
“顶不住也要顶,城墙补不好咱们全都得没命!”
“将军,敌军真的没有上山,看上去就是要炮轰咱们,不如咱们先将修补城墙的东西准备好,待炮轰停下,或者有敌军上山再补也不迟!”
怕死是天性,能够活着谁想找死?将军见此只能让人加紧准备修补城墙的东西,另一边让人严密监视敌军的动向。
张佑安此时正带着二十人匍匐在草地上潜行,镇南关山路两旁的地带没有任何树木,杂草也是不到膝盖的高度,张佑安等人只能趴着草里前行。
当张佑安终于爬到距离城墙大约三四十米的地方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弟兄们,前方已经没有草地剩下的这段路只能靠咱们冲锋了,朱文杰兄弟,拿好你们的刀盾,准备好,随我冲!”
“冲啊!”
张佑安瞬间跳了起来,一手刀一手盾牌的冲向城墙最大的豁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