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死士去刺杀时,不小心留下的。”
斗泉说。
“你应该很清楚,本王派出去的死士,身上不可能戴着如此明显的标志性玉佩,如果说,景容真是从死士的身上得来的这块玉佩,那么看来,他早就知道要杀的人,是我了,如今不过,是拿严维夷开了刀罢了。”
“王爷,可派出去的死士都已经死了。”
“蹊跷,蹊跷的很!”
景亦微眯起双眸,看来这其中,还大有文章啊!
死士戴着玉佩去刺杀人,根本就不可能!
……
另一边,其实就在景容离开容王府后没多久,纪云舒也出去了。
去了一家酒楼。
只是凑巧,这家酒楼,竟然就是之前带卫奕吃肉的那家酒楼。
刚刚进去,她便听到了台子上传来悦耳的《樊姬调》。
顺之看了过去,便见那名叫魅香儿的姑娘正在吟唱着,动人的嗓音,唱进了人的心弦中,十分舒服。
而在她目光看过去的同时,正好也碰上了魅香儿那双略带着惊喜的眸子。
隐约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娇羞!
纪云舒咽了咽口水,胭脂水粉,她惹不得。
于是快速上了二楼。
一上去,就看到李时言坐在最外面的一张桌上,一脸“我最吊”的模样,一只手拿着一支筷子,不停的往桌上一下下的戳着,另一只手,则像个二流子似的,搭在二楼的木质围栏上。
那姿态,让纪云舒抹了一把汗。
她一来,李时言身边的小路子就用手背拍了拍他,说,“公子,来了。”
嗒—
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
他蹭的起身,一脸桃花像朝纪云舒看了过来,咧着笑。
不是说他受了重伤吗?这样子,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可是迟了快一炷香的时间。”
李时言抱怨。
“耽误了。”
她在他对面坐下,屁股才贴到板凳上,就朝着李时言伸出手,严肃道,“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你急什么?吃完再说。”
“不用了,我时间不多。”
纪云舒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