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叫南哥,晏轻南总是很喜欢。他知道沈景远是能扛事儿的人,这样的人愿意叫他南哥,就是信任他,他就想多顾着他点。
后来念着念着有感情了,才知道这声南哥是逼他妥协的,才不是依赖。
晏轻南烦躁地抬了下手,原本是想把耳后的烟拿下来,抬了一半还记着沈景远不能闻烟味。
他手垂下来,沈景远瞥到那屏幕里根本什么应用都没点开,晏轻南说的全是他自己记得的。
什么话都被一阵酸涩堵着。
沈景远喉结滚动几下,眼梢用力地吊起笑意。
“以后你才会知道,我走了对我们都好。”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说的话,你看来是一句没听进去。”晏轻南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往前一步和沈景远几乎贴着。
他眸子很冷的时候连沈景远都不敢看,太有压迫感了。
“那你病呢?简东费多大劲给你找的医生,你说走就走了,不看了?你可能不太知道何谨是什么人,他就是研究这个的,国内这样的医生都数不出几个更别说重庆了。”晏轻南声音不大,气息不平稳地起伏,快把沈景远的心窝烧出一个洞来。
“医生我当然要看,我……”
“你还想治病,但你不想要我了,”晏轻南打断他的话,“你刚开始就没想过要感情,我知道,我理解,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已经开始了,你想停要经过我同意。”
“怎么开始了?”沈景远颤抖地直视他眼睛,“在我这儿没开始。”
听罢,晏轻南抬了下眼皮。
“就这么开始的。”
他埋下头咬了一口沈景远的嘴唇。
沈景远瞪大了眼睛,一把将人推开,说:“晏轻南你是流氓……”
晏轻南笑了声,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拖到眼前,吞下他之后所有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早上自己咬到的
两个成年男人纠缠的吻不是什么浪漫柔软能形容的。沈景远就算生病了,力气也不小。他拽着晏轻南衣领,手都发白,还是被他紧紧摁着后脑压在怀里。
要吻一个不想让你吻的人很辛苦,沈景远咬着牙,晏轻南只能啃他嘴唇。
啃得血腥味蔓延,他才微微离开一些。
沈景远已经不挣扎了,捏着晏轻南衣领的手慢慢放松,眼睫不停眨着,也没别的动静。
晏轻南垂眸看他,手指摸摸他的眼睛鼻子,最后到唇,说对不起。
“我从来没说自己是个君子,你骂得好,”晏轻南嗓子都哑了,“你可能忘了,但很早之前我说过一句话,要是我爱的人从我身边跑了,我会把他抓回来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