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虽然骗过了李呈君。也瞒住了榕榕,可卢嬷嬷若是执意执着,处处与我为难,还是一件难事,不知王爷可有良策?”想到卢嬷嬷,子衿很是头痛。
站在忠诚的角度上,卢嬷嬷未必有错,毕竟她也也是为了崇睿好。
可她那般狠厉的手段。若是一直争对子衿,子衿便会分心来应付,自然会耽搁许多大事。
说起卢嬷嬷,崇睿也很是头痛。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些年,也如生母一般待着卢嬷嬷,可不知为何。卢嬷嬷却处处争对子衿,非要与子衿过不去。
“你放心养着,我自会处理!”崇睿不想子衿管太多事,只想她早日将身子养好。
“卢嬷嬷也是为王爷……”
“闭嘴。睡觉!”崇睿狠狠的剜了子衿一眼,眼神中含着警告,还有一丝莫名的炙热,看得子衿心慌。
子衿羞赧着,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们回到王府,已经是下午时分,风雪停了之后,阳光暖暖的照在雪地上,泛着层层金光,为了继续瞒住虎视眈眈的榕榕,崇睿并未送子衿回去,而是让刚哲抱着她,将她送回了琉璃阁。
崇睿在回去琅琊阁的路上,毫不意外的遇见了卢嬷嬷与榕榕。
崇睿的眸光闪了闪,卢嬷嬷刚从李呈君那里出来,又回到榕榕身边,这样的她,迟早被人利用。
子衿求情,崇睿原本不想过重的责罚卢嬷嬷,可如今看来。他若不将卢嬷嬷好好处置一下,子衿还会面临很多次这般难堪的局面。
与以往一样,崇睿并未正眼看一眼榕榕,冷冷的越过她。站在卢嬷嬷面前,凉声说,“卢嬷嬷,与我去琅琊阁,我有事与你说。”
卢嬷嬷跟在崇睿身后离开,榕榕一个人跪在雪地里,一颗颗的热泪从她眼里滑落,在雪地上晕开一个大洞。一如她的心。
良久之后,榕榕抬起头来,看着崇睿的背影,暗自发誓,“我一定会得到你的!”
可回答她的,只有冷风潇潇。
琅琊阁内。
崇睿端坐在主位上,卢嬷嬷低着头站在下首,崇睿叹了口气,淡淡的说,“坐下说吧!”
“王爷,奴婢只想问,小世子当真是李氏自己害死的么?”看来,她还是不甘心。
崇睿神色甚是疲惫,他捻着眉心说,“卢嬷嬷,你可知子衿于我而言,代表着什么?”
卢嬷嬷的神色也是一冷,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崇睿,“王爷,我不管慕子衿在王爷心中是何种位置,可王爷若是要查你生母之事,必然会知道,奴婢今日的劝告,是何等的苦心。”
“你是何意?”崇睿坐直了身体,眸色森森的看向她。
卢嬷嬷凄然一笑,“奴婢从不曾与王爷说起你母亲之事,是因为那些事,是那么不堪,可是王爷心里已然不信任奴婢,就算奴婢如何说,王爷也未必会信,不如便这般吧,只求王爷在查明你母亲死亡真相前,不要与那慕子衿同房或生下子嗣,她能弄死李呈君肚子里的孩子,我一点也不意外,一点也不!”
卢嬷嬷的一番话,让崇睿异常烦闷,他看着卢嬷嬷,一字一句的说,“你听着,李呈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