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昨晚见过洛门给摘星袭月门的信,是用文字写成,我怕有假。”阮二驴道。
“信里怎么说?”
“要袭月楼把我交出去。”
“这封信岂不是摘星袭月门的答复。”伏彩儿惊讶地道:“你要赶紧悟透信的意思,不然被袭月楼卖了都不知道。”
阮二驴见她着急的样子,能体会到她点滴关怀,心里一热,愣在当场。
“你怎么了?”伏彩儿问。
“没......没什么。”阮二驴结巴地回答,有点仓促,还有点掩饰。
伏彩儿道:“傻瓜,在我跟前不用掩饰,有什么话说啊。”
阮二驴直感觉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我......我......。”
伏彩儿道:“别我了,天快亮了,我要走了。一定悟透信的内容,注意安全。”说完对阮二驴微微一笑,消失在黑暗中。
伏彩儿在黑暗中都能透出亮来的双眼、洁白的齿、轻轻絮语,还有如兰般的气息,缠得阮二驴沉醉难醒。直到朝阳初升,白昭进房,才把他从回味中拉出。
阮二驴见白昭进来,道:“你现在就回去,别耽搁了。”
“现在?”白昭道。
“立刻,注意安全。”阮二驴道。
白昭道:“放心我有穿云诀,没几个能逮住我。”他心里明白,事情变化太快,以自己云仙的修为在这只能拖累阮二驴,所以立即转身离开,发动穿云诀消失在晨光中。
阮二驴把伏彩儿抄的信烧掉,陷入冥想。
中午,东方不亮、陆英奇照样来陪阮二驴喝酒,不语和尚没来。东方不亮告诉他,不语和十八罗汉全被抓了起来,东方不亮推测,极有可能被杀掉。
阮二驴关心的是给洛门施回压力的人到底是谁。他就此事询问东方不亮和陆英奇,两人欲言又止,也不好再多问。
而这时,伏侠儿又来恶骂。阮二驴对伏侠儿印象极差,真想不出他如果当了洛王,洛门能有什么未来。
醉熏熏的伏侠儿被手下扶走,东方不亮才道:“我不能确定这个人来没来,因为洛王仅收到野祖带来的一封信。”
仅此一句,东方不亮、陆英奇再也不谈近期的事,跟他扯起袭月楼的姑娘,哪个水灵,哪个俏,哪个浪荡,哪个娇羞......
搅得阮二驴总在脑子里浮现伏彩儿的一颦一笑,甚至幻想她在床上什么样子。
这些龌龊的想法让他脸红,他不停地喝酒来遮掩,直至酩酊大醉。不知东方不亮两个人啥时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
酒醒了,阮二驴暗暗自责,这么紧张的关头,自己竟想些儿女之事,况且伏彩儿下了大价钱求自己帮助解困,而自己却见色起意,实是无赖之举。
蝴蝶刀、螳螂斧没来,连平时总在屋里忙活的己巳也不露面了。
摘星袭月楼到底什么态度?照这个情况看,不像把自己交出去的样子,但......
阮二驴仔细分析三个奇怪的图案,他做了最有利于自己的推测。第一页纸是说洛门信里要求一点不通;第二页纸是说两件事毫不相干;第三页纸是说同心合作。
若照这个推测,摘星袭月门不会交出自己。但强调跟洛门继续合作,他们合作的又是什么呢?居然能重要到可以让洛王不顾压力?
若把三个图案反过来解:第一页是说同意洛门要求;第二页说两边同时进行;第三页说同心合作,办好此事。按这种解法,摘星袭月门不仅会把自己交出去,还会帮助洛门对付自己。
依现在情况看,第二种猜测可能性大,蝴蝶刀、螳螂斧不出现就有可能被摘星袭月门绑给了洛门。
不管是哪种意思,摘星袭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