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想通吗?”封无双看了时间过了那么久发现他们依旧一无所获的样子语气越发地冷烈了起来,强忍住睡意淡淡地说道,“曾经有一个人也和那些人一样训练的时候总会拖累到别人,在一场马拉松的比赛中由于是按照哪个队伍先到达终点来决定名次所属,其中有一个跑得很快的人想要集体一起获得这项荣誉,就每在那人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会伸出手带她跑上一段路,最后他们的队伍获得了马拉松比赛的团体第一,所以不要总是想着抱怨别人认为总是别人的错,也应该要想想自己有没有为他或者说是为你们自己做过什么,也不要总想着把拖累你们的人踢到别人的队伍里去。”封无双拿着鞭子一一指着几个带头打人的百夫长,“把人踢到别人的队伍里,你们有没有想过别人的队伍因为有了他们而不好。”
“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其中一个脑袋灵活一点的总算是知道封无双是想对着他们暗示些什么了,脸上的阴霾消失了大半,嘴角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你们可明白了?”封无双觉得自己都讲地这么明白了,如果还是不知道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些人太笨了。
“明白了。”几人相互点了点头对着封无双大声地说道。
封无双被他们精神十足的一呐喊先愣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道:“把你们的精力全部都用到明天的校场去,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几个人相互扶持着走出了封无双的营帐。
封无双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欣慰,转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屏风里面走去,闻见熟悉的草药香味,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轻齿朱唇道:“你来了。”
“恩。”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显得越发的柔和。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薛清风笑着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在我带着他们进营帐的时候。”封无双好笑地看着他脸色不愉的样子。
“你知道我在,居然还敢把我晾在这里这么久。”薛清风每次对于封无双这副先把公事办好,再谈感情的态度有些无奈,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封无双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过他的,随后眼中闪过笑意思,“你去过我家了,怎么样?假扮我的人像不像我?”
“不像,除了一张皮囊像,其他方面一点都不像,她的眼睛是冷漠,而你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出情绪,像深潭一样。”薛清风轻轻地摇了摇头。
“说说过程吧。”封无双用手推了推他一脸期待地问道。
“恩。”薛清风对于她的宠溺已经达到了一种满足她任何好奇心的地步,思绪飘回到前几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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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风在过完年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往京城里干,在临走之前直接被自己的谷主老爹骂成了“有了老婆,不要爹”,被谷中的师兄弟直接骂成了“有了弟妹(嫂子),不要兄弟”,而他都含笑地听着,转身便是左耳进右耳出。
薛清风回到了京城里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封无双,而那天他正好在城门快要关闭的之前赶到了城门口。转身看着缓缓关上的城门口狠狠地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否则又得露宿在野外了。
他拿着手里的包袱首先去了一趟自己在京城的房子里,随后就朝着封府的宅子的方向而去。
薛清风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封无双的小院里,看着里面的灯光已经灭得一盏都不剩,周围静悄悄地只能够听到冷冽的寒风。
此时虽正值得春季,但是夜晚的温度实在称不上有多么温暖。
薛清风看着紧闭的窗户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他记得她在睡觉的时候一定不会把窗户给开得一条缝都不剩,怎么今天就关得严实,难道是生病了吗?可是生病的时候她依旧是顽固的不让任何人把门窗给关紧,薛清风在脑海中响起了这样一句话:事有反常必有妖
薛清风无奈地只好用手去开窗户,发现窗户里面都被琐了起来,明知道她不会出事,可是心里忍不住还是有些惶惶不安的。
抬头看了看屋顶,脚尖点地轻松地飞跃上去,蹲下身子将几片瓦片揭开,身子如同飘零地落叶落在了屋内。
“你是谁?”屋子里面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仿佛他只要不说就会立刻要了他的命一般,“为什么要闯入我的屋子?”
“你不是她,你是谁?”薛清风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是从声音中就知道她不是她。
“你找死,再不说我让你去西天。”女孩冷漠毫无温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不是双儿。”薛清风眼睛一凛,由于确定了对方真不是自己找的人,也不再有什么怜惜之心在心,直接抬脚就将她给踢开,人在这时就已经离得远远的,看着飞射过来的匕首只是冷冷地一笑,带着含有内劲的掌力将匕首打歪了方向。
薛清风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朝着假冒封无双的人冲了过去,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且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眼睛危险地眯起,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警告:“双儿去哪了?你是谁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