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交代下去。”
见他又应了,当是没什么了。
可沈珩换了个姿势,她一下与他面对面,跪坐着,顿时不好的预感来了。
“相爷,白日宣淫不太好吧?”弱声弱气的劝谏。
沈珩却压下那柳枝般的细腰,前头有过一回,轻而易举了。
他喜欢被抓的痛感,那是她情难自禁的欢悦,因为他。
但还是不够,还是不够…她始终没有将自己毫无保留给出来。
不告诉他庄子上的事,不按想的选宅邸…她到底是多思多虑,在热吻中走神,在云雨时迟缓…让人恼火。
“沈珩呜呜慢点…”
听着她被撞击至破碎的呜咽,他狠狠抱住,腾起身更加疯狂。
“羡羡,大院子有了,你说的要生的…”
萧羡鱼一口咬在那锁骨分明的肩上,眼泪哗哗,到底没法忍受,后仰绷紧,任凭底下汹涌澎湃的浪潮扑打向最深处…酣畅淋漓,萧羡鱼承受不住陷入昏厥,沈珩抱着人躺下,也很快闭眼睡了过去。
“沈珩,沈珩!”
沈珩听见她的声音,豁然睁眼。
萧羡鱼已穿戴好,坐在一旁的玫瑰椅上,神色平和。
这才刚耗尽体力不久,她怎那么快收拾好了呢。
“羡羡,你该多歇歇。”
萧羡鱼摇摇头,“沈珩,我该走了。”
“去哪?”
她站了起来,望了望闭紧的房门,“离开沈家,离开你。”
他觉得可笑,却又不安,“你都嫁给我了。”
萧羡鱼露出了天真的表情,“人是会变的,嫁算什么,喜欢又算什么,以前亲都退过,我不在乎了。”
我有侯府,有财产,能自己拿主意你要的太多了,稍稍没顾上,便说我冷落你,许多事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你却非想着知道全部,我要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稀罕做相爷夫人,不想与你共度余生。”
身份权势都不是她想要的,他,也不要了。
沈珩心裂了。
紧闭的房门外有人在敲门,一边敲,一边喊:“姑娘,东西都搬好了,我们走吧。”
她潇洒转身,在敲门声中决绝离去。
在一下又一下笃笃笃的敲门声中,沈珩眼眸微睁,迷离了一会儿。
窗外的天色已暗,门外是秀月小声在问:“相爷,夫人,酉时末了,是否要用膳。”
“先不用,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