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溦溦知道自己这次大概踩到雷了。
“奴婢这就去跪。”盛溦溦半点儿辩解都不敢,老老实实地走到门口,在廊下跪着了。
也没跪多久,十里走了过来,他虽然全程没参与,但他看到了个大概,遂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肠地给新来的小羔羊指点迷津:“我劝你啊,在太子府做事,只管做好份内之事,旁的不要管——”
“十里。”
书房内,一声幽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在。”十里神色一颤,话都来不及说完,便朝书房内走去。
“殿下。”十里手里拿着把匕首,递了过去:“殿上,这是属下让人新铸的匕首,您瞧瞧如何?”
“放下。”娄宴目光投在手中的册页上,眼皮都不抬一下:“你方才说什么?”
十里头一垂,正色回道:“属下提醒她,不要糊涂行事。”
“她是谁?”仍旧是淡漠的声音。
“她?是盛姑娘啊。”
“盛姑娘又是谁?”
十里快要被问哭了:“就是伺候殿下的那个婢女啊……”
“所以,”娄宴终于慢悠悠的抬起眸,黑光乍然,令人不敢直视:“你觉得她要你教?”
十里的榆木恼袋终于有了灵光一闪的感觉,忽然醒悟过来:“当然不需要,殿下的婢女,自然殿下教便可,是属下不懂规矩。”
“所以?”
十里心里苦不堪言,也不知打哪来的无妄之灾啊。
“属下认罚。”
“门外跪着。”
“属下遵命。”
“回来。”娄宴将转身出门九陌叫住,眉梢微挑,唇角溢出一丝冷淡,道:“让她进来。”
“……”十里愣住:“盛姑娘不用跪了?”
殿下这做法分明没有一视同仁啊?
“孤亲自教,”娄宴神情淡淡:“你有异议?”
“没有。”
“那还不去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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