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谢军师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道,“您是说姜大人的信啊!”
说着,他便从袖口掏出了信。
见状,李鸣颇有些无语,合着他进屋找了个寂寞呗!
不过仔细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还是放在身上保险,他倒也能理解。
理解完了之后,李鸣便伸出手,想要拿过信。
然而谢军师却收回了手:“说起来,您和那位云家家主一同前来,路上应该有的是机会看信,怎么还要……特意来找我呢?”
这话问的李鸣就不知道怎么回了。
毕竟他三重身份中必然是有冲突的,这里就要看谢军师认为的是哪一重身份了。
他不能表态。
于是李鸣在心中想了想,便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嗯,翻译一下就是“关你屁事”。
既然对方用“您”这么个尊称,至少说明对方是用尊敬的态度对待他的,而涉及到云揽月的部分到底是夫妻之间的私事,对方再怎么说也不好多问。
果然,谢军师看了李鸣的表情,立刻向他谢罪道:“抱歉,是谢某冒犯了。”
顺便把信送到了李鸣的手里。
这轻飘飘的信放到李鸣的手里,他却觉得十分沉重,而谢军师在对面看着,他更不可能把信拿回去给云揽月。
也就是说,他只能在这里看完信,回去复述给云揽月。
想到这里,李鸣打开了信,他没有关注信件内的内容,而是看向了信封,按照谢军师和云揽月的意思,最终的信息应该在信封上。
可是李鸣看了半天,也只看到了一团团杂乱无章的纹路,他忍不住用视角的余光看了眼谢军师,发现人家半倚在门前,似乎在等他看完。
李鸣咽了口口水,汗水都要下来了,他甚至在心里询问李争鸣,希望李争鸣能给个翻译。
可李争鸣这个不靠谱的,这种时候又不说话了,李鸣只能闭了闭眼——
没办法了,背吧。
他自己看不懂信封上的意思,也没法带走信封,此时此刻李鸣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信封上所有的图案都默记下来,然后转述给云揽月。
这个时间不能太长,不能让谢军师看出自己在干什么。
李鸣握紧了手,拿出了高考复习的状态,硬生生在短时间内记住了信封上的图案。
——也不知道是李争鸣的身体过于给力,还是环境的压力激发了潜能,总之就是在李鸣自己也不敢置信的状态下,他记住了这些繁复的图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