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他们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人。”
娇颜还从来没见过肖一平这么邋遢的时候呢,见他脸冒油光一嘴泡泡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唔。”
咕嘟一声,肖一平觉着宾馆这草莓味的牙膏味儿不错。
“呵我有办法了,真的。”抽回了手的娇颜笑得一点都不尴尬,赶紧表态,争取立功,赎罪。
宁平镇中央大街上。
“你的办法就是,靠闻?”肖一平看着皱着鼻子一路从宾馆走到这里的娇颜,脑子里回荡起了科学课老师的话——狐狸,食肉目犬科动物。
小学诚不欺我!
肖一平还在那里感慨呢,手就被娇颜拽了一下,“发什么呆呀,别小看我的鼻子,那边。”
娇颜领着肖一平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大街中央的一间青砖大瓦房前,停住了。
“大叔就在这。”娇颜用手一指,说的很笃定。
可是肖一平有些奇怪,尚导是个工作期间滴酒不沾的人,会来酒吧?
娇颜才不考虑那么多呢,上前一推门就走进去了。
门口的风铃一响,吧台里一个男人就抬起了头,望着逆光走进来的两个人,那男人笑了一下又把头低下了。
“欢迎光临。”
娇颜看了眼这个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的男人,鼻子一皱,转了个弯,一晃人就到了角落里冲着刚进门的肖一平招手。
“一平,大叔在这里。”
果然在角落的方桌上正趴着一个平头男子,他嘴里嘟嘟囔囔的,睡得正香。不是尚导还能是谁。
“大叔,快醒醒。”
娇颜推了推尚导的手,没反应。娇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吓得捂住了心口,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了那人的鼻子。
看着她这一套动作,肖一平脚都软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啊,还有气。”
娇颜的话音刚落,肖一平就奔了过来,看清了尚导没事儿,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坐到桌边。
“可是大叔不太对。”
得,肖一平又窜起来了。
“哪儿不对。”
娇颜抓起了尚导在桌子上的手,举得高高的,一松。啪的一声,尚导胳膊重重落在了桌子上,光听这声就知道这一下不轻,可是尚导没反应。
“导儿?”
肖一平这时候知道娇颜说的不对是什么了,这人分明是没了意识,肖一平脑子里迅速划过了英年早逝,积劳成疾,季头痛失所爱等等弹幕之后,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