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步棋走错了我也不会输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
沈牧把我带出了地窖,留在了身边。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要亲吻他,有没有别的目的,愿不愿意留下。
我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要亲吻,有没有别的目的,愿不愿意留下。
小月牙更是成了戛然而止的话题。
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在互相较劲,虽然说不出是在较什么劲,但我知道他有同样的感觉。
我本来就有严重的胃病,又被饿了那么多天,险些要了半条命,一连输了好几天液都缓不过劲。
好像胃里揣满了硫酸。
我病恹恹的时候,金楚涵跟顾泽言也到了美国。
我出来前动了点手脚,只要金楚涵出境我就会接到信息。
说起来,我借口出来旅游散心,离开家已经有两个周了,除了哥哥联系过我,金家其他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本来应该是为这种事情感到失落的,但现在我却只觉得松了口气。
哥哥在午餐的时候惯例给我发来了问候的信息。
他离开有段日子,我猜金楚涵肯定频繁地给他发消息,诉说着思念不舍,表达着期望他早日回来的情绪。
所以我只要有空也会给他发信息。
除了分享生活跟旅行的琐碎,更多的是告诉他金楚涵跟顾泽言有多甜蜜,让他放心,不要记挂金楚涵。
一边是谆谆的思念,一边是醒目的恩爱,像是锯子拉扯着哥哥脆弱的情感神经。
我回复哥哥信息时提到了我来了美国。
哥哥那边正在输入几个字起起落落了好几次才给我回复了一条。
【我听楚涵说,她也去了美国,是跟你一起么?】
【不是啊,我不知道,她也来了吗?应该是跟泽言一起,刚订婚所以想来个小蜜月吧。】
那边再没有回复,我却借着他这句话大大方方去联系了金楚涵,跟她约了见面。
脖子上被掐过的青紫还没消,我用特效化妆的遮瑕盖住了又带了条丝巾,吞了一把止痛药,化了一个有气色的妆容,仔细对镜检查过后才放心地出了门。
我现在住在沈牧的别墅里。
大概是小月牙的影响,这个别墅处处带着东南亚的气息,花园里全是热带植物。
沈牧站在一棵棕榈树下。
一个胖乎乎的男性白人正跪在他面前,亲吻着他的鞋,哀求着让沈牧饶他一命。
沈牧拿着一把匕首在削着苹果,笑眯眯地盯着男人。
明晃晃的逗弄。
我在他身边待的时间越长,我越觉得他像个变态。
我明明可以从另一边出去,但见了他在,我便走了花园里的路。
沈牧看见了,也没有问我要去哪,只是对着保镖翘了翘匕首。
保镖便扯着那个哀求的男人,逼他把脖子扬起来。
在男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沈牧用匕首划开了他的脖子。
不是像电影里顺畅的一刀,脖子上有肌肉纤维有软骨。
与其说是划开,不如说是锯开。
血喷射出来溅了沈牧一身,他大半张脸都是血。
男人没有直接死去,像鱼一样抽动着。
我没见过杀猪是什么样,但是我猜应该差不多,在我眼里沈牧还不如那些屠夫。